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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第2页）

我回来为了赔偿损失，而现在哥哥不见了。

从那时起我到处找他，但没有找到。

这种不安定的漫游生活把我训练成了侦察员，对许多人来说我也在道德教育上成了一个侦察员。

我戒掉了赌博，但鸦片没有戒掉。

我不再吸烟片了，而是吃鸦片。

我把这种毒品混在品嚼烟草中，现在就只极小量地享用它。

现在，您听到我的坦白了，向我吐唾沫并用脚践踏我吧，我一点都不反对，因为我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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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死神放开了我的胳膊，坐到草中，把胳膊肘支在膝头上并把脸放在手中。

他长时间这样坐着，没让人听到一点声音。

我怀着无法描述的情感站在那里。

终于他又跳了起来并用幽灵般的目光呆呆地看着我。

&ldo;您还站在这里？难道您对这个可怜的人不感到害怕吗？&rdo;

&ldo;害怕？不，我真心为您感到难过，先生。

您犯过很多错误，但也吃过很多苦，而您的悔恨是严肃的。

我怎么能，哪怕只是在暗中，妄加评论！

我自己也只是一个罪人罢了，并且不知道，生活还会带给我怎样的考验。

&rdo;

&ldo;吃过很多苦！

是的，您说得对，很对！

啊！

我的天哪，世上所有悲号的声音跟一个人的内心中永不安宁相比又算得了什么！

我必须尽我所能地补偿和弥补。

明天我终于要见到哥哥了。

我觉得，就像一轮新的太阳在我心中升起，然而不是尘世的太阳。

我必须请求您，您愿意为我完成一个心愿吗？&rdo;

&ldo;打心眼里愿意！

&rdo;

&ldo;那么听着！

有一个不可辩驳的理由，使我即使在有一段时间没有马的时候，也会扛着我的马鞍。

如果人们剪开马鞍衬里，人们就会拿到确定是我哥哥也只是他的东西。

您愿意记住吗，先生？&rdo;

&ldo;您的请求是相当微不足道的。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