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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第1页）

他手上握着《艾克一艾玛》小报，对来来去去的女侍应生显露着那女孩的照片，兀自希望他对这篇报导表现的兴趣会吸引她们之间的一个过来说：&ldo;那女孩曾经每天早上到这儿来。

&lso;&rso;接着他惊讶地发现有人轻轻地抽走握在他手中的那份报纸，他抬起头来，看到招呼他的女侍应生正对着他微笑。

&ldo;那是上星期五的《艾克一艾玛》小报，&rdo;她说。

&ldo;这里。

&rdo;她递上那天早上的《艾克一艾玛》小报。

他谢谢她，说他很高兴有今天的消息可读，但他仍然想保有上星期五的那一份。

他接着问，那女孩，那在星期五头版上的女孩可到这咖啡厅来过?&ldo;哦不，如果她来过，我们肯定会记得她。

上星期五我们都在谈论那件事;真难以想像有人把她殴打得半死。

&rdo;

&ldo;那么你想她们真的这样做喽?&rdo;

她看来颇为疑惑。

&ldo;报纸上是这样说的。

&rdo;

&ldo;不是，报纸仅是报导那女孩那样说。

&rdo;

她显然不懂这之间的不同。

这就是我们奉为神明的民主。

&ldo;如果这不是真的，他们应该不会报导;那是他们的职责呀。

你是警探吗?&rdo;

&ldo;兼差的。

&rdo;罗勃说。

&ldo;这样一小时的工资是多少?&rdo;

&ldo;不太多。

&rdo;

&ldo;我猜也是。

是因为没有工会的关系吧。

现在这个社会没有工会你就别想争取权利。

&rdo;

&ldo;对极了，&rdo;罗勃说。

&ldo;麻烦你拿我的账单来好吗?&rdo;

&ldo;你的账单?好的。

&rdo;

在百乐门，那个最新最大的戏院，餐厅设在舞台的后面。

那儿铺的地毯厚到使人走在上面会有陷下去的感觉;灯光蓄意调得很暗，使得人们的衣服看来有些脏兮兮的。

一个头发染成金黄的漂亮女郎，摇摆着剪裁不规则的短裙，右颊还因含着口香糖而高高鼓起，厌烦地过来，看也不看他一眼就抓走他的订单;十五分钟后，把一杯稀薄的液体放他身前的桌上，这回眼光干脆连往他的方向停也不停。

在那等待的十五分钟内，罗勃发觉那种不看顾客的服务态度在这儿非常普遍‐‐也许是因为他们认为不久的将来他们都会变成电影明星，所以对这些光临的地方顾客不屑一顾‐‐于是他付了钱，动也没动那杯恶心的东西，起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