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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第2页）

&ldo;你领我感到吃惊。

&rdo;波洛说，带有几分迷惑地看着她，&ldo;人们真的还记得？&rdo;

&ldo;嗯，&rdo;奥利弗夫人说，&ldo;我真的正想着大象。

&rdo;

&ldo;大象？&rdo;

像他以前经常认为的那样，波洛认为奥利弗夫人真的是最莫名其妙的女人。

为什么突然提起大象？

&ldo;昨天在午餐上我在想大象。

&rdo;奥利弗夫人说。

&ldo;为什么你会想起大象？&rdo;波洛好奇地问。

&ldo;嗯，我实际上在想牙齿。

你知道，一个人要想吃东西，如果你有某种假牙‐‐嗯，你就不能做得很好。

你知道，你已经知道你能吃什么不能吃什么。

&rdo;

&ldo;啊哈！

&rdo;波洛说，深深地叹了一口气，&ldo;是的，是的。

那些牙医，他们可以为你做很多事情，但不是一切。

&rdo;

&ldo;很对。

然后我想起了‐‐你知道‐‐我们的牙齿只不过是骨头，并不那么好。

如果是狗就好了，狗有象牙质的牙。

然后我想起了别的有象牙质的动物，如海象和‐‐噢，诸如此类的动物。

我想到了大象。

当你想起象牙时当然会想起大象，是吗？很大的象牙。

&rdo;

&ldo;千真万确。

&rdo;波洛说，他仍没弄明白奥利弗夫人在说什么。

&ldo;所以我想我们现在真正要见的是那些像大象的人。

据说大象的记忆力很强，不会忘记。

&rdo;

&ldo;对，我听过这种说法。

&rdo;波洛说。

&ldo;大象不会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