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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第1页）

&ldo;把他抓起来，警官!我看见他开枪打死了这个姑娘。

我亲眼看见的。

&rdo;他有浓重的苏格兰口音，听起来很不协调，似乎这里正在演戏，观众席中有个人未经允许就自己走上了舞台。

&ldo;上帝保佑这姑娘吧，可怜的孩子。

是这个人残忍地杀死了她。

&rdo;

&ldo;您是谁?&rdo;警官问道。

&ldo;我叫托马斯?阿克兰，正在回家的路上。

我清清楚楚地看见了刚才的事情。

&rdo;

我再也不能在一旁袖手旁观了。

我推开人群挤进去，跪在受到伤害的朋友身边。

&ldo;福尔摩斯!&rdo;我喊道，&ldo;福尔摩斯，你能听见我的声音吗?看在上帝的份上，告诉我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rdo;

可是福尔摩斯仍然无法回答。

这时我发现警官在打量我。

&ldo;您认识这个人?&rdo;他问。

&ldo;认识，他是歇洛克?福尔摩斯。

&rdo;

&ldo;您呢?&rdo;

&ldo;我叫约翰?华生，是一名医生。

警官，您必须允许我照料我的朋友。

不管事情表面上看似多么清楚，我可以向您保证，他不可能犯有任何罪行。

&rdo;

&ldo;绝对不是这样。

我看见他打死了这个姑娘。

我看见子弹从他的手枪里射出去的。

&rdo;阿克兰朝前跨了一步。

&ldo;我也是一名医生。

&rdo;他继续说道，&ldo;我一眼就能看出这个人处于鸦片的作用下。

从他的眼睛能看出来，从他的呼吸能闻出来，他就是因为这个才犯下这邪恶而荒唐的罪行，用不着再去查找别的动机。

&rdo;

他说得对吗?福尔摩斯躺在那里，不能说话，显然受到某种麻醉品的控制。

他一小时前去了克里尔鸦片馆，除了这位医生提到的这种毒品，不可能会是别的东西。

然而不知怎的，他的诊断还是令我感到困惑。

我仔细观察福尔摩斯的眼睛，确实，我承认他瞳孔放大，但并没有我以为会发现的那种丑陋的针孔般的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