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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第2页）

&ldo;正是。

&rdo;

&ldo;这是您所说的&lso;自愿献出的血&rso;？&rdo;

堂娜优雅地指了指在餐厅里侍候的男女侍从，&ldo;都是我的仆人们自愿献出的。

&rdo;

&ldo;此话当真？&rdo;

堂娜微微一笑：&ldo;何必骗你？我手下的仆人，不论是黑人还是白人，不论是本地土生土长的还是渡海而来的，都是自愿追随我，自愿奉上鲜血的。

如果他们有一天厌倦了服侍我，也可以自由地离开。

我喜欢发自内心的忠诚。

被强迫和束缚的忠诚不但没有任何意义，而且十分危险。

怎么？彭斯船长不相信我吗？&rdo;

詹姆斯瞄了一眼埃德加，后者若无其事地啜饮着掺了血的龙舌兰酒。

&ldo;我只是惊讶，世界上有各种各样的人，也有各种各样的吸血鬼。

有的吸血鬼就没您这么宽容大度，偏偏喜欢威逼利诱和强迫他人。

&rdo;

埃德加冷静地拿起餐巾，擦去唇角的血液：&ldo;有的人不用强是不会献上忠诚的。

&rdo;

&ldo;承认你没有堂娜那样的人格魅力就那么难吗？&rdo;

&ldo;要是你被我的人格魅力俘获，自愿效忠我，那你是不是就不要钱了？&rdo;

&ldo;当然要！

&rdo;

堂娜&iddot;伊莎贝拉任由他俩争吵起来，咯咯笑着转向勒梅：&ldo;你叫亚当&iddot;勒梅？&rdo;

&ldo;是的，堂娜。

&rdo;

&ldo;我亮出身份时，你似乎一点儿也不惊讶，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rdo;

&ldo;呃，可以这么说吧。

&rdo;

&ldo;是谁告诉你的？&rdo;

&ldo;没有人告诉我。

我们曾见过面，堂娜。

&rdo;

&ldo;……是吗？&rdo;堂娜&iddot;伊莎贝拉若有所思地盯着勒梅胸前所别的银色徽章，&ldo;我大概是老糊涂了。

我们在什么地方见过？&rdo;

&ldo;关键不是何地，而是何时。

&rdo;

&ldo;我完全想不起来了。

您能否提醒我一下？&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