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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经常带着孩子去外面旅游,不要一天天的跑公司上班,饭点的时候要准时回来和孩子一起吃饭,要花更多的心思在孩子身上,不要总把孩子交给保姆带,这样会让孩子和你生份的,还有……嘶……你咬我干什么?&rdo;
许婉楠狠狠咬在我的耳朵上,好痛。
她在我耳边恶狠狠的说:&ldo;我怎么听着你对未来生活的安排里没有你呢?什么要把孩子交给保姆带?我上班的时候不是还有你来带孩子吗?怎么?生完了孩子还想跑?做梦!&rdo;她惩罚似的咬我的脸,&ldo;乱说话,到时候信不信我把你关在家里哪里也不让你去?&rdo;
我真是糊涂了,是她发烧又不是我发烧,我发什么神经?这不是还没恶化到那一步吗?我怎么都开始准备我的后事了。
不过,那是迟早的事吧?
&ldo;好好好,孩子我带,你去上班。
&rdo;我将她抱在怀里,眼睛却看着前方的空气发呆,我们俩窝在客厅是沙发上,许婉楠放下胳膊环住我的腰,整个人靠近我怀里。
医生来了,带着一些药和一个注射器,许婉楠不去医院,又发了较严重的烧,是要挂水的,可她不愿,于是改成了扎针。
那个比挂水疼多了,不管是打在胳膊上还是屁股上都特别疼,且还是不能碰,周边还会青一片淤青的。
许婉楠显得很成熟,针头推进她胳膊里的时候我看得都快不能呼吸了,因为我真的很怕打针,每次打针我都要叫得医院人心惶惶的。
医生交代了我一些简单的注意事项,比如不要洗淋浴,不要冻着,多喝热水什么的,小小的一个发烧而已,还要麻烦人家医生□□。
生了病的许婉楠果然安安分分的,我把她抱到卧室的床上,给她吃了药,她脸还是很红,不过她看起来没有刚才那么不舒服。
我抱着她,她身上好暖,冬天里的丝丝冷气,一瞬间被她全部稀释驱赶。
她眼皮一直在打架,似乎是挣扎着不想睡觉,但她看起来昏昏沉沉的,眼神都无法聚焦。
我去给她倒热水,贴心的我还给她兑了些冷水,让水喝起来不会那般的烫,回来时听见她在叫我的名字,听起来有些急,她不是快睡着了吗?
&ldo;阿瑜……阿瑜……阿瑜!阿瑜……&rdo;这一声一声的,一个比一个叫的用力,当自己嗓子好,练声了是吧?
我推开门进去,见她虚弱地想要爬起来,我急忙把保温杯放到柜子上跑过去拉着她说道:&ldo;你干嘛呢?医生让你老老实实休息躺下来。
&rdo;
&ldo;阿瑜……你去哪里了?&rdo;她拽着我的胳膊,咳了几声,脸是红的,唇却惨白惨白的。
&ldo;我去给你倒热水了,夜了怕你渴,用保温杯装着就不怕一会儿冷掉。
&rdo;
&ldo;不准走……不准离开我……不准不要我…阿瑜……不要离开我,我怕……&rdo;她惊慌失措地将我搂在怀里抱着,全身都在颤抖,仿佛用了她最大的力气拽牢我那般。
我还是给不了她安全感吗?不要这么离不开我,我求你了,许婉楠!
&ldo;我不走,你乖,我就在这里,哪儿都不去,我刚才只是去跟你倒水了,医生说了,你要多喝水才行,这样病才可以好得更快。
&rdo;我耐心地哄着她,拿来床头柜上的被子,轻拍她的背,示意她松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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