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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念衣尾,裤脚全浇湿,不愿在雨下多待一分钟,直接踏进屋内,关门,整个过程行云流水,速度极快。
未等路祁疑问,雪白柔软掌心贴在他额头,独自呢喃,&ldo;没发烧&rdo;,灼灼目光正撞他视线,逼得人无处可躲,&ldo;哪里不舒服?&rdo;
路祁别过脸,没说话。
一道惊雷滚滚而来贯入耳中,雷声巨大吓得钟念一愣,回过神时,路祁双手按太阳穴蹲在地面,双腿轻敞,头埋在中间,快要低进地面。
钟念连忙蹲下扶起他,&ldo;头疼?&rdo;
路祁轻嗯了声,嗓音很低,如果不是钟念贴在他面前,根本听不见。
前几天小雨闷雷,他出现心口发闷,轻微头疼,稍稍忍耐不影响生活,今夜暴雨巨雷,头疼跟着加重,像有千百万只蚁虫啃咬大脑每一根神经,剧烈疼痛感快把人活生生撕碎,睡不着,做不了任何事。
路祁有着超乎常人的忍耐力和定力,疼得发疯,也没摔东西缓解和惊扰别人,只是默默忍着。
这一声巨雷把疼痛点升到最高,身体几乎站不住,他下意识抱住钟念,下颚抵着她清瘦肩头,额头一层冷汗,好像有人在一点点敲碎大脑。
钟念吓倒说不出话,杵在原地任他抱着,伸手轻抚后背在安抚,&ldo;你先躺下忍一会,我去找药&rdo;。
&ldo;丹药已经吃过,无用&rdo;,路祁强忍着说。
丹药不管用,又来不及去找林枫,该怎么办?钟念快速运转的大脑,忽然停住,抬手把他往后推了推,中间空出一点空隙,抬脚,唇亲了过去。
路祁仿佛被冻住,身体紧绷,一动不动,唇间柔软触感,带着酥麻蔓延四肢百骸,整个人好像跌入软绵绵的棉絮中,全身放松,不觉地呼吸加重,眉间川字由深变浅。
钟念停住,抬眼迎上他略带疑惑的眼神,&ldo;好点了么?&rdo;。
不指望减轻疼痛,能转移注意力缓解疼痛就好,如果有作用,再跟他解释刚刚的行为没别的意思,转念一想别人头疼,绝不会这样帮忙,面前的人到底还是特殊的。
被问男人,眉间川字再次变深,不是因为头疼,而是不爽,像那次牵手一样,刚觉得感觉不错,对方就急于把手抽走,不让给他多感受一会。
&ldo;嗯?&rdo;,钟念追问。
忽然一双强劲的手臂把她抵在墙上,十指交叉举过头顶,&ldo;你做什么?&rdo;,话落的瞬间唇被堵住。
对路祁来说,钟念的吻像把钥匙打开了一扇新的大门,门里全是蜜糖,他像个初尝甜味的孩子,沦陷沉迷。
钟念发现这张白纸学习能力很强,她只很浅的吻了吻,而白纸正试图撬开她齿间,探索新领域。
他吻得很深,像要把人吸进去,钟念在这种攻破下,很快力气被吸干像一滩水,没一点力气。
光怪陆离的景象似与不似的现实。光明背后的世界,群魔乱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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