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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第1页）

&ldo;怎么回事，雷恩斯？&rdo;

&ldo;萨吉?葛洛佛科……&rdo;雷恩斯上士的眼睛紧闭，一双手把耳机压住，贴紧耳朵。

&ldo;他的车不就是一辆白色奔驰吗？&rdo;

&ldo;喔，他妈的！

&rdo;威尔森中尉咒骂一声，因为葛洛佛科是她的部下会固定追踪的俄国人之一。

&ldo;他是死者之一吗？&rdo;

&ldo;还不知道，中尉。

又是一个新的声音……是他们队长正从警察局发话，说他准备赶到现场去。

看来这次事件让他们相当紧张，哇，又是一大堆人加入了无线电对话。

&rdo;

苏珊?威尔森中尉在她的旋转椅上前后晃动着。

要不要把这件事通报上去呢？

他们又不会因为你通知上级坏消息而枪毙你，对不对？&ldo;站长在什么地方？&rdo;

&ldo;正在前往机场的路上，中尉，他正准备要飞到圣彼得堡去。

&rdo;

&ldo;好吧，&rdo;她转身面对自己的仪表板，拿起保密电话―――那是一具stu－六（stu为保密电话缩写），拨通了电话到米德堡去。

她的塑胶加密钥匙已经插在正确的位置上，电话已经接通，跟位在美国国家安全局的一具同型电话建立起同步通讯连线。

她按下了＃鍵，等待对方的回应。

&ldo;值班室。

&rdo;地球另一边的一个声音说道。

&ldo;这是莫斯科站，我们这里有迹象显示，葛洛佛科可能刚刚被暗杀了。

&rdo;

&ldo;国外情报局主席？&rdo;

&ldo;没错，一辆和他的座车很像的车在德辛斯基广场爆炸了，而这个时间又刚好是他平常上班的时间。

&rdo;

&ldo;是巧合吗？&rdo;那个不带感情的男声问道。

这家伙应该是个中级官员，可能是军人，负责值晚上十一点到隔天早上七点的班，可能是空军，而&ldo;可信度&rdo;这个名词是被这些军人奉为圭臬的准则。

&ldo;我们是从警方的无线电上听到的。

线上有很多人在说话，听起来他们似乎相当重视这件事；我的监听员是这么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