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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见,谢斯止和圈子里传闻中的废物小少爷,完全不一样。
这天下了烘焙课,谢静秋找到她,说有些学习资料需要交给谢铎。
可她临时有些事要做,所以请许鸢帮她去一趟学院专门为谢氏设置的休息室,代为转交。
谢铎的阿拉伯语还没有通过考核,不过也只剩这一门课了。
他多数时候都待在休息室,那里安静,既可以做些自己的事,也适合一个人学习。
许鸢接过谢静秋的资料,去到了休息室。
门是半开的,许鸢没有敲门就直接进去了。
她没看到谢铎,倒是看见谢斯止正站在外屋的窗前换衣服。
他头发半湿,刚从淋浴间冲了澡出来,只穿着一条黑色的七分裤。
许鸢怔在了原地,不是因为谢斯止赤着上身,而是因为她在谢斯止的身上看到了很多伤疤。
从前他被鞭子抽的伤虽然恢复得慢,但谢氏拥有最好的医生,那些不会留疤。
他此刻身上的伤疤,密密麻麻,每一条每一道都是不同的形状。
只是看着就后背发凉,让人难以想象,那些伤是怎么落在了他的身上。
谢斯止听到声音回头,撞入了女孩的眼眸。
他也愣了愣,随即不太正经地笑:“我本来打算冲个澡,洗得香一点再去找你,结果你自己先找来了。”
他背靠着落地窗,漂亮的眼里染着懒散的光:“不会是对我的吻上瘾了吧?”
许鸢收回目光,把资料放在桌上:“这是静秋给谢铎的,劳烦你转交给他。”
她说完要走,却被谢斯止一把拉了回来。
她腰肢很细很软,他的手臂很轻松就能环住她。
“既然来了,就把今天的份额用掉再走吧。”
入冬了,窗外的行人都穿上了冬装。
休息室里的热气开得很足,暖洋洋的。
他轻轻吻住她的唇,她一动不动,和往常一样。
谢斯止觉得很乏味,他的唇离开,打量着她:“以前还会骂我几句,怎么现在连这个步骤都省了?”
“可能是因为,我很擅长向命运低头。”
许鸢平静地说。
“命运?”
“有什么用呢?拒绝、抵抗,或者什么别的方式,都无法阻止你对我做那些事,只会让你拿出那些照片威胁我,如果不乖乖听话,就告诉谢盈朝我和裴霁言从前的关系,反正到最后还是要妥协的,不如省点力气。”
谢斯止挑起眉梢:“你的嘴巴可真倔,明明对谢盈朝那么温柔,只会对我坏。”
许鸢垂着眼,一副你随便说吧,反正亲完我就头也不回地离开,这样的淡漠神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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