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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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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目击者的描述呢?&rdo;

&ldo;很遗憾，很少有人和她交谈过，而且除了&lso;漂亮&rso;之外他们好像不记得这个人有任何别的特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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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这真有趣，&rdo;托尼若有所思地点头，摸着下巴打量屏幕里的人影，&ldo;所以她是有超能力的变异版弗兰克&iddot;卡斯特?或者不喜欢用冷兵器也没那么多废话的韦德&iddot;威尔逊?&rdo;

从一开始就保持沉默的国务卿脸色很难看，好像刚参加了一场葬礼，他缓缓站起身，神情严肃地说：&ldo;这个女人可以杀掉一支军队，还是个能随时消失的幽灵，我们应该通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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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所以出于自卫干掉了一队九头蛇的杀手也是定罪的理由了吗?&rdo;史蒂夫不赞同地皱起眉，&ldo;你甚至都不知道她是哪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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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但是你应该知道，队长，&rdo;国务卿将视频倒回去，画面重新停留在小旅馆里，&ldo;这样一场战斗难道不会有平民的伤亡?像是你们所说，她是一个收钱杀人的雇佣兵……&rdo;

&ldo;实际上，确实没有，&rdo;娜塔莎滑动着投影在桌面屏幕上的资料，&ldo;那天旅店里的人很少，她在事发前五分钟用枪威胁所有人离开，就好像她提前知道会发生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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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不针对任何人，&rdo;国务卿被她噎了一下，&ldo;但我知道这样的人还有很多，他们每一个都可以掀起世界大战，而且没人能约束他们!&rdo;

第无数次本来是围绕超级英雄注册法案的谈话，在莫名其妙偏题后不欢而散。

会议室里的人陆续起身向外走，娜塔莎稍微放慢了脚步，经过史蒂夫身边时忍不住低声问：&ldo;新朋友，嗯?&rdo;

一面之缘也许还无法称为朋友，后者不置可否地说：&ldo;我只是知道没人招惹她的时候，她在打游戏而不是计划着毁灭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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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明白了，&rdo;娜塔莎哼笑一声，意会地眨了眨眼睛，&ldo;至少你的北京之旅很愉快?&rdo;

金发男人无奈地瞥了她一眼，&ldo;是啊，那里很美，就是太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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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人还是城市?&rdo;女特工一脸戏谑地说：&ldo;或者都是?&rdo;

第8章

纽约，曼哈顿。

这里临近十二大街，能依稀眺望到在夜幕中翻腾的哈德逊河，漆黑的水面反射着河岸建筑的粼粼灯火，曼哈顿最混乱的中西区近在眼前。

克林顿在曼哈顿西岸又被称为西中城，东临第八大道西抵哈德逊河，这片区域黑道势力盘根错节，罪犯层出不穷，糟糕的治安在整个纽约都很出名。

出租车离开之后，苏茜沿着街走向前方的商店。

那家店坐落在位置不算显眼的街角，不过交通很是便利，外面的吊牌上镌刻着浮雕字母k≈，下方挂着手|枪|模型。

巴基有些意外地看着黑发少女推开门走进去，&ldo;你有一家枪店?&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