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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第2页）

&ldo;刚才我说的话，你们给我铭记在心，刻在脑袋里，听清楚了没有？&rdo;陈卧板着脸，故意强调郑新郁没到场前的规矩。

这次先放过他，以后有的是机会磨他的锐气。

&ldo;听‐‐清‐‐楚‐‐了‐‐&rdo;选手们答得还算整齐。

&ldo;26人就这么点声音？&rdo;陈卧不满意。

&ldo;听！

清！

楚！

了！

&rdo;

陈卧：&ldo;听不见。

&rdo;

愈发拔高的音量。

&ldo;还是听不见。

&rdo;

……

他妈的有病。

受不了这吼口号的智障劲，骂一句老不死，转头怼a：&ldo;你不是说老不死骨头硬吗，干嘛还整幼儿园那套啊，他怎么不去教幼儿园啊靠。

&rdo;

a：&ldo;……你也没吭声。

&rdo;

&ldo;管得着么我不喊也要骂这个老不死。

&rdo;

&ldo;再骂一下试试。

&rdo;

想都不想：&ldo;有什么不敢啊老不死老不死……&rdo;

&ldo;砰&rdo;人类脑壳和球拍亲密接触，口号停了，双手护头，往郑新郁那儿躲，&ldo;教练你怎么打人啊，你这是体罚不尊重选手‐‐&rdo;话没讲完又挨了一拍。

&ldo;……&rdo;我日啊。

护得更紧，没办法了：&ldo;新郁救我！

&rdo;

陈卧没揍过瘾，刚才郑新郁那事还未消气，又听见对他出口不敬的学生，两股气全发在后者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