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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锦笑:“我记性好啊——然后那个小孩说什么来着,岑瑜复述一下。”
岑瑜也不理她了:“再说我们的友谊就到此为止了。”
苍锦笑眯眯地看他:“呀,害羞了,那我就不说了。”
岑瑜盯着她喜笑颜开的脸有点恨铁不成钢。
江离舟在无尘谷待了将近半个月,按说早就该回明烛山,无奈黏人精说什么都不让走。
到今天已经收到了一二十封从明烛山来的信,长老们个个都甩手不管事,稍微大一点的事情还是得他去下决定,导致江离舟焦头烂额的。
回个信还得被人眼巴巴看着……
江离舟觉得自己像一只黄澄澄的烧鸡,旁边有条哈巴狗嘴张着等吃。
总算回完了信,江离舟率先捂上他的嘴,说:“听我说啊,必须得回去了,我这还没出师呢,成天野在外面太不像话了。”
林清和冲他眨眨眼,江离舟预判做的极好,迅速去捂他眼睛:“别撒娇,没用啊。”
林清和捉了他的手,又去亲他的手腕,说:“那明天就要走吗?”
江离舟反而愣了愣,反应了一会儿才说:“嗯。”
林清和伸手抱他,惯爱蹭他的脸,说:“我不耽误你正事,就是——”
他把捂他眼睛的手握在手里,看着他说:“就是太喜欢你了,不抱你不亲你,就不知道怎么表达了。”
江离舟心里软了一片,他又说:“我的喜欢都要溢出来了。”
江离舟无奈地笑了一声:“要命。”
林清和顺势把他拽过来,抱着他吻他下巴:“坐我腿上好不好,还没有这样亲过。”
这话瞬间唤起了某些回忆,江离舟冷哼一声:“昨天不是?”
林清和狡黠地笑了笑:“那不算是腿上吧,那是腰上。”
不知道林清和到底在哪学了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又哄又闹地变着法折腾人。
江离舟想想就觉得腰疼,嘁了一声凑过去让他闭嘴了。
天黑的越发早了,他们也一直没有点灯的习惯,今天却破天荒地点了一支烛灯。
烛火被窗缝里溜进来的细小寒风吹得不住抖动。
本来说得好好的,安安分分睡觉,不知道到底是昏了头还是怎么的,江离舟比那烛火抖得还厉害。
他把手边的床褥抓得皱成一片,林清和伸手去握他的手,细细碎碎地吻他的背。
江离舟有种踩中捕兽夹的感觉,恨恨道:“撒娇哄人……你倒是行家。”
林清和俯身去吻他,看他眼睛红的厉害,忍不住嘴欠了一句:“以前……总想着哪天你也能为我哭一次,这样好像也挺好。”
江离舟被他按住手动弹不得,气极地冲他手腕咬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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