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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谁来的电话?看你又是气又是笑的。
&rdo;李逸钦搂住她的肩膀,温柔地抚着她的长发。
赵含烟摇摇头,将脸埋在他胸前。
叶北周始终那样吊儿郎当,什么都不放在心上。
就算夏时是一团火,哪怕再烈,可能也有燃尽的时候。
但夏时根本不是这么大题小做的人,如果是因为这种理由,不可能坚持这么久。
这里面真没有别的原因吗?
‐‐
大概是太累,这一晚上夏时睡的非常不安稳。
梦里她一直在跟人拉扯,那人抓着她的头发将她压在身下。
她就像被镇压住的孙猴子,奋力挣扎,就是无法动弹。
在那人的脸一点一点凑近的时候,夏时被吓醒了。
阳光亮得刺眼,她将手臂挡在眼前,一点一点平缓急促的呼吸。
等心跳不再那么快,她放松地舒了口气。
掀开被子要起来的时候,才发现枕头不知道经历过什么,结结实实地压到了她身上。
难怪喘气这么困难。
夏时抹了把脸,丢开枕头下床去洗漱。
跟搬家公司说好十点过来,她简单地吃过早饭,刚收拾好门铃就响了。
外面站着两三个穿着黄蓝拼接制服的男人,问清楚后戴上鞋套就开始搬东西。
虽然才回榕城半个月,但她的东西一点也不少。
最多的就是书,整整装满了三个大纸箱。
专业的工作人员非常利索,不用半个小时就将她那堆山搬上车拉走了。
等将这些东西全部收拾完,已经是晚上六点多。
夏时累的前胸贴后背,急需要补充能量。
她取了身换洗的衣服,去浴室匆匆洗去一身的粘腻,就拿上钥匙出了门。
天色擦黑,路灯穿透枝丫,在地面映出斑驳的影子。
夜色迷离,晚上的榕城依旧是霓虹璀璨的不夜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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