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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雨落下来的时候,郑予安的车先到了,他上车前看着站在屋檐下的晏舒望问了句:“你怎么走?”
晏舒望淡淡道:“我等车。”
郑予安发现每次几乎都是晏舒望送他,自己很少看到对方先离开。
“一起吧?”
郑予安说,“绕点路送下没事的。”
晏舒望:“你喝的有些多,我怕开久了你得吐。”
郑予安的确喝了不少,但还没到醉的程度,他莫名不怎么高兴晏舒望总拒绝自己,微微皱着眉。
晏舒望问店里借了把伞,撑开了站在车门外面低头看他。
夜晚的雨水有些凉,晏舒望突然伸出手,指尖碰了碰郑予安的眉毛。
郑予安:“?”
那一下触碰仿佛带上了些雨水的味道,似淡淡的潮味。
晏舒望:“下雨了,容易心情不好。”
郑予安不懂他这句没头没尾的话里意思,他问:“什么?”
晏舒望又像在哄小孩儿,他说:“明天就出太阳了,高兴点。”
第二天还真就被晏舒望说中了,太阳火得能把天都烧起来,入夏后的雨水也就凉爽一时,落一场得热五度。
郑予安办公室里开着空调,他买了包新的烟,摸口袋时发现话梅糖还在里头。
秦汉关午休的时候又来了。
他很是迫不及待,问昨晚他有没有干啥事。
郑予安斜睨着他:“你想干啥?当众撒尿吗?”
秦汉关吓了一跳:“那不行啊!”
他很不安,“我没尿吧?”
“……”
郑予安有些无语,他点了根烟,把话梅糖放到了桌上,秦汉关看见了下意识伸手去拿了一颗。
郑予安“诶”
了一声:“你老实点。”
秦汉关莫名其妙,把糖剥了放嘴里,嘟囔道:“还有一颗呢,你小气什么。”
郑予安张了张嘴,他也不清楚自己在小气什么,总感觉这糖得给谁留着,否则说不过去。
秦汉关又扯了些有的没的,提到焦唐的时候才突然想起什么来,神秘兮兮地道:“焦老板是gay你知道吧?”
郑予安露出一副复杂难辨的表情,反问道:“你知道?”
秦汉关很得意,像得了高分的学生:“我早知道了。”
他急于分享八卦,“他开始还想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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