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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第2页）

听起来嗡嗡一团。

&ldo;请说汉语!&rdo;戚子绍有些难堪，他听不懂她们的对话，但他猜想一定是在说着他的坏话了。

&ldo;我们说的是重叠音。

&rdo;夏清说。

两个女人又对话了一番，戚子绍听出是把每个字音重复一次，但因为说得轻而快，他只能听出前边一句，后边的又不知说什么了，而夏清的脸顿时绯红。

&ldo;你们再这样说话，我得抽你们舌头了!&rdo;

&ldo;他俩合伙欺负我!&rdo;夏清说。

&ldo;是王老板喜欢上你的搭档了?&rdo;

&ldo;是喜欢上了，戚处长，&rdo;胖子说，&ldo;但你一定不会吃醋的，因为我们决定要牺牲夏清

了!&rdo;

说罢，王老板竟揽了胖子的腰走出了木屋。

&ldo;哎哎，&rdo;戚子绍故意地叫着，却把木屋的房间门掩了，笑笑说：再不牺牲，贷款和推销的事恐怕就吹了。

回过头来，夏清却端端直直坐在炕上。

戚子绍去摸了一下她的脚，她的脚缩了，又去拉她胳膊，她往炕角退，说：&ldo;他们要牺牲我，我却不愿意哩。

你坐好，咱们说说话不行吗?&rdo;

但戚子绍一时没话可说。

&ldo;说狗熊的事吧。

&rdo;夏清说。

&ldo;那就说狗熊吧，&rdo;戚子绍说，&ldo;狗熊是世上最丑的野物，也是最坏的野物，我和它不共戴天，我一定要把它打死，我一定能把它打死!&rdo;

&ldo;戚处长，你怎么啦?&rdo;

&ldo;你应该叫我戚哥!&rdo;

&ldo;戚哥，你怎么突然恨起狗熊啦?&rdo;

戚子绍哦了一声，恢复了平和，说：&ldo;我是有过猎狗熊的经历的。

那一年我们猎狗熊，

我是没经验的，放了一枪，它竟顺着枪子朝我扑来。

狗熊的掌只要抓一下你，就会抓下你一个膀子的。

旁边人就喊快趴下装死!我告诉你，狗熊是不吃尸体的，但它不知道人会装死。

我就趴下装死了。

狗熊过来拨我的腿，我不动。

狗熊又过来拨我的头，我还是不动。

狗熊就把鼻子凑近我的鼻子试，还有没有气儿，我闭住了气，仍是不动。

我是猎人，我斗不过狗熊吗?!狗熊真以为我就是尸体了，就坐在那里发呆。

我开始摸枪，拉动了枪栓，但拉动枪栓要出响声的，我必须在它扭头过来的瞬间一枪打死它，要不然狗熊既使不挖我，它一屁股坐我身上我也会被压死的。

狗熊果然扭过了头，瞧我还活着，就张开了嘴要来咬我，我的枪响了，这一枪就打进它的嘴里，把它打死了。

你不信?你到我家去，我家地上铺着一张熊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