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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第1页）

&ldo;法人是一个人为的、不可分割的、无形的、只能存在于法律的思考中。

……作为纯粹是法律的创造物，法人拥有它根据最初的特许状所转让的特权，或有明文规定，或是自其存在之日起附带而来的。

此外，它还有能够最好地实现其目标的那些特性。

……这其中，最重要的就是它的永久性（iortality），如果还有别的话，便是它的个体性（dividuality）。

被许多人恒久继承的财产权利可以被看作是同一的，看作是一个单个人的行为。

这些特权和特性使一个社团能够管理自己事务，掌握自己财产。

……&rdo;

就这样，通过马歇尔的解释，宪法契约条款所包含的&ldo;财产权&rdo;包括了法人的权利，这样一来，以后立法机构对法人组织活动的立法调节都有违反契约条款之嫌。

而且，马歇尔还强调了契约条款的目的就是&ldo;要限制未来立法部门对财产权的违反&rdo;，从而确立了一项对未来产生重大影响的宪法解释原则：各种形式的产权，不论是个人的还是法人的，也不管是来自契约还是来自市场，都可以得到宪法契约条款的保护。

有的美国学者认为&ldo;这极大地扩大了契约条款的涵盖范围&rdo;。

斯托里（josephstory）大法官对马歇尔的看法作了保留。

在单独陈述的赞同意见中，他对法人权利作了一定的限制：法人实际上是&ldo;在一个特定的名称下由单独的个人联合起来的集合体，它具有组成它的自然人的某些豁免权、特权和能力&rdo;。

而且，他两度强调：立法机关可以&ldo;在法人的特许状中&rdo;保留自己的权力，用以&ldo;控制或摧毁……某个法人的固有合法权利&rdo;。

既然学院是私人团体，州议会就不能干涉学院所拥有的绝对权利，特别是财产权和管理权，因为宪法契约条款的目的就是保护私人产权，它不允许各州损害州与学院之间最初契约的义务。

只要法人的行为或特许状是州与私人团体间的契约，它就免受立法机关的干涉。

马歇尔的这一论断极大地保护了私人团体的独立性。

斯托里的陈述多少修正了马歇尔判决的绝对性，他认为立法机关可以保留某些特权（prerogatives），包括在法人特许状中规定保留条款，允许立法机关改变或修正特许状。

五、契约神圣宪政法治保驾护航最高法院的判决，其具体的结果自然是达特茅斯学院获得了新生，由此确定和保证了美国私立学院的独立和自治以及与此密不可分的学术自由。

为此，它的校史上写着：&ldo;惠洛克建立了学校，但韦伯斯特使它重生。

&rdo;1901年，达特茅斯学院院长指出：&ldo;毫无疑问，在美国这片土地上，如果有哪个教育机构的名字和它的毕业生甚至它的创办者那样密不可分，那就是达特茅斯学院和韦伯斯特这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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