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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第1页）

午餐时间，爱丽向唯慨简单地综述了会见兰金和卓思的情况。

唯慨一直在注意地听，可是没有提问题。

就仿佛是爱丽袒露了某些不适宜的个人偏好，或许正因为如此，从而触发了唯慨自己一系列的联想。

&ldo;你有一个叫蜜瓤的朋友，她是一个表演脱衣舞蹈的艺术家?曾经到世界各地进行暴露性的演出?&rdo;

&ldo;自从沃尔夫冈&iddot;泡利（1900～1958，奥地利出生的美籍物理学家），在观看演出时发现了不相容原理，我就感觉，作为一个物理学家，出于职业的责任感，我必须尽可能多地访问巴黎。

这是出于我对泡利的敬意。

当时他观看演出的场所，就是那座女神游乐厅，也叫牧女游乐园或疯狂牧羊女夜总会（1870年开创）。

可是无论如何我也无法说服我们国家的官方机构，就为了去游乐场，让他们批准我出国。

所以通常，我总是做一些无聊平庸的物理课题，以便找机会到巴黎。

就是在那样的场所，我认识了蜜瓤，可是我本性就是学者，总得耐心等待，以便获得深入的观察，才能出手。

&rdo;

突然，他的声调由兴高采烈、无所顾忌，变得像叙述平常事似的。

&ldo;蜜瓤说，美国具有行业专长的职业男性，抑制和约束自己的性欲要求，并受到疑虑和内疚的折磨。

&rdo;

&ldo;真的吗。

那么蜜瓤对俄国具有行业专长的职业男性怎么评论?&rdo;

&ldo;啊，说到我们这些人，她只认识我一个人。

所以，当然了，她发表意见认为很好。

我想，明天还不如与她会面呢。

&rdo;

&ldo;要知道，你所有的朋友明天都要参加协作联盟全体大会。

&rdo;爱丽轻佻地说。

&ldo;当然，有你出席，我很高兴。

&rdo;嘴里这样说着，可是神态郁闷、心事重重。

&ldo;有什么令人担心的事，唯慨?&rdo;

他沉默了好长一阵子，表现出那么轻微的一点犹豫，这似乎与他的性格并不相符。

&ldo;也许并不是什么令人担心的事。

或许只是多余的顾虑……如果大消息，真的是一份机器设计图，那该怎么办?我们能建造这样一台机器吗?由谁来建造?所有这些人?齐心协力?这个协作联盟，还是联合国?将会有几个国家参与竞争吗?要是建设预算费用无比的高昂，怎么办?谁会出钱?凭什么，他们愿意出那么多的钱吗?如果机器造出来，不能正常运转，怎么办?就为了建造这么一台机器，会不会伤害某些国家的正常经济运行?会不会对某些国家，在其它方面造成损害?&rdo;

卢那恰尔斯基一边不停地提出问题，一边顺手把酒瓶里最后的葡萄酒，倒进两人的酒杯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