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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第3页）

我问：&ldo;譬如说呢？&rdo;

赵公子：&ldo;我送你的自行车。

&rdo;

我说：&ldo;我只要上班不迟到，都是骑自行车。

&rdo;

赵公子：&ldo;哦，你起那么早，我不知道。

&rdo;

我说：&ldo;是的呀，我回来的时候又很早，赵公子还在舞厅呢。

&rdo;

赵公子：&ldo;好好说话，我那是谈生意。

&rdo;

不正经的生意才要去舞厅里谈。

金仙儿跟我说的，他说赵公子谈的都是不正经的生意，总是带他去，赵公子也不正经。

……其实我也开始怀疑金仙儿到底是想做什么了。

但我是不会说出来的。

我也不会告诉金仙儿，我打小就看透了，赵公子恐怕这一世都不会是什么正经人。

然而那又能怎么样呢，人在乱世如浮萍，赵家又养我这么多年，我总不能忘恩负义，只好得过且过。

赵公子又问：&ldo;我送你的书你看了吗？&rdo;

我说：&ldo;看了。

&rdo;

十二本一模一样的书，在他送我之前我就看过了。

赵公子：&ldo;你骗我，你根本没看。

&rdo;

我说：&ldo;看过了。

&rdo;

赵公子诈我不出，悻悻然：&ldo;那还有水杯。

&rdo;

我说：&ldo;你不妨说整间屋子都是你送的。

&rdo;

赵公子恼羞成怒地吼我：&ldo;我没这么说！

&rdo;

他当然不能这么说，公寓是我租的。

赵公子今日无理取闹又失败，生气地坐在沙发上面听广播。

我坐在餐桌旁写使用报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