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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第2页）

&ldo;大姐，我都这样了，你还……&rdo;褚明容不挺尸了，坐了起来呜呜悲泣，眼角瞄向那守门的婆子。

&ldo;大小姐，奴才可以作证，是冯侍郎沾污了三小姐。

&rdo;那婆子走了出来禀道。

&ldo;你可以作证？就是说，你看到冯郎在侮辱三小姐？&rdo;褚明锦温声问道，深邃如沉渊的双眸看着那婆子，声音轻柔，唇角透着笑意，可那婆子愣是觉得有丝丝细小如针的锋芒向她扎来，扎得她心里着慌。

&ldo;是……奴才是看到冯侍郎沾污三小姐。

&rdo;郭氏在看着，那婆子颤抖着咬牙不敢改口。

&ldo;三小姐是情愿的吗？反抗了吗？&rdo;褚明锦细声问道。

轻细的声音如冰冷的寒刃，在肌肤上激起层层的颤栗，婆子牙齿打颤，郭氏瞪道：&ldo;三小姐自然是反抗了，是不是？&rdo;婆子鼓起勇气，飞快地说道：&ldo;是，三小姐拼命反抗了。

&rdo;褚明锦哦了一声，站了起来，一手扶着椅背，在那婆子以为她不会再问话之时，猛一脚揣去，婆子惨叫一声，仆倒地上。

褚明锦上前两步，又一脚踩上婆子胸膛，疾声骂道：&ldo;亲眼看到三小姐受辱时拼命反抗，却不上前护主，这样的奴才，留着何用？&rdo;那婆子啊地一声惨叫，再没声息，也不知是死了还是晕了。

褚明容呆住了，便是郭氏，也一时间怔呆呆不能言语。

&ldo;还有谁目睹了三小姐受辱？&rdo;褚明锦的视线扫向围站着的丫鬟。

&ldo;我们……没看到……&rdo;嗖嗖极快的，一圈人急速的往外退。

&ldo;都没看到？&rdo;褚明锦又问道，声音冷洌尖锐。

&ldo;没有，奴婢没看到。

&rdo;芙蓉阁里的丫鬟异口同声道。

&ldo;今晚三小姐出什么事了没有？&rdo;褚明锦挑眉一笑，复又沉了脸，眉目肃然，语气中隐着雷霆之势。

&ldo;什么事都没有？&rdo;十几个脑袋同时摇头，十几张嘴异口同声道。

褚明锦这是要将此事压下，郭氏回过神来，怒道：&ldo;大小姐，你就这么容不下你妹妹？你妹妹已失身于冯侍郎，你不为她做主也罢，还想压下此事么？&rdo;&ldo;明容妹妹有没有失身于冯郎，四姨娘心中有数。

&rdo;褚明锦毫不退缩地迎上郭氏质问的目光，带着轻鄙的漠然，冷冷一笑，道：&ldo;四姨娘以为，冯郎是谁想攀上就能攀上的吗？四姨娘若是不顾明容妹妹的名声，尽管闹开好了。

&rdo;抛下这句话，褚明锦无视气得发颤的郭氏，呆若木鸡的褚明容，还有一屋脸色惨白的丫鬟婆子，缓步往外面走去。

看似平静温和的言语却刮起层层寒气，郭氏嘴唇哆嗦，一双手不自觉地攥紧帕子。

这个人不是褚家那个谦和容让的大小姐褚明锦，绝对不是。

大门外，站着褚陈氏和七八个管事婆子，也不知来了多久了。

褚明锦从褚陈氏眼里看到不敢置信，看到悲伤绝望。

略微一愣之后，褚明锦苦笑，隐瞒了那么久，看来，褚陈氏起疑了，自己刚才的言语，可能与前身会说会做的，差别太多了。

&ldo;娘，你来了。

&rdo;褚明锦有些疲惫地笑了笑，这一晚先是一惊一乍又甜又苦，着实再没力气去平缓褚陈氏的怀疑。

&ldo;锦儿，你没事吧？&rdo;褚陈氏的目光很快换了，慈爱而温和。

&ldo;没事。

&rdo;褚明锦走近褚陈氏，压低声音道：&ldo;娘，把屋里都是谁记下，明日在我爹回来之前，把这几个人远远地发卖了。

&rdo;&ldo;你不是相信女婿没碰明容吗？&rdo;褚陈氏小声问道，又道：&ldo;卖掉你郭姨娘的得力之人，我怕你爹回来了要发脾气。

&rdo;&ldo;没碰她，这消息也不能给传出去。

爹发脾气有我担着，不碍，娘只管听女儿的。

&rdo;褚明锦抿紧嘴唇，狠狠道：&ldo;郭姨娘若敢阻拦，你命人把她拖下去关起来，一定要按女儿说的办。

&rdo;褚陈氏点了点头，褚明锦又小声加了一句，道：&ldo;娘，你放心，冯郎现在很疼女儿。

&rdo;你女婿很疼女儿，他会给女儿撑腰，爹也不能拿女儿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