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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的佟酩却笑得颇令人动心。
低笑声缱绻在他喉间,散向空气比酒还醉人,宋立眠耳畔醉醺醺地红了,头皮有阵电流窜过的酥麻。
他脚软得即将倒下,倚仗的门板比软糖还没支撑力,宋立眠觉得自己快陷进去了。
没多时,佟酩凑近来。
宋立眠穿得齐整,但薄薄布料在当下环境并没派出太大用场,衣服与肌肤摩挲间,滚烫身躯错觉接触到对方如牛奶的滑腻肌肤。
浓黑头发在鼻息下乱晃,巧克力味的甜轻易占据了宋立眠全部嗅觉。
对方环住他被薄薄肌肉覆盖的腰部,一颗脑袋不安分地蹭他敏感脖颈,宋立眠想躲也躲不开,只能任由对方在胸前小动物似的撒娇。
“给我洗澡吧,我太脏了。”
佟酩仰起脑袋抱怨,呼吸喷向他下颌处,“放心,这次我不逃跑,也不挠你。”
宋立眠听见自己声音很哑地答应下来。
佟酩就拽着他衣摆,很愉悦地一同走向花洒。
他没脱衣服,替花洒下的佟酩打开水后,温润而略高于体温的水流冲击着眼前人白皙肌肤,对方发出惬意哼叫。
宋立眠内衬布料黏在皮肤上极不畅快,可他无暇关心自己,只略显僵硬地拿来牛奶味的沐浴露和巧克力味的洗发水,替贴得很近的佟酩抹上,搓出白色泡泡。
眼前人如他所说般没逃开,只是在眼睛和耳朵进水时不满地抱怨两声,宋立眠就拽来毛巾,小心翼翼替他沾干净。
少时,宋立眠取下花洒,替对方冲洗干净,他指尖插进乌黑发间,似乎触及到两只软乎乎的不自在扇动的小耳朵。
可等宋立眠再想摸,就找不着了。
热水浇下,他机械式想替对方抹掉每个部位的泡沫,手指一路逡巡而下,最后被挂住手腕的一条毛茸茸尾巴阻止了。
“不用了,”
佟酩隔着淅沥沥水声,嘟哝说,“感觉有点奇怪。”
再后来,宋立眠记忆就彻底陷入休眠。
早起的小动物在森林跑过数个来回,宋立眠方才睁眼。
他堪堪醒时,浑身肌肉酸胀得难受,大概要跟一头黑熊在草原上搏击过三回合,再输个底朝天才能达成这种效果。
他难受地喘了声,挣扎取下搭在额间不再冰凉的毛巾,将握着湿漉毛巾的胳膊搭上眼睛。
宋立眠头晕眼花,自从毕业后生活作息逐渐规律,他身体再没这般虚弱过。
即使有段时间被人一棍子敲在脑袋上,后脑勺出了不少血,他也只在病床上躺了三天,就跟没事人一样执意出了院。
他收回思绪,咳嗽几声,另一只手不舒服地捏了捏斜方肌位置,好歹缓过最初那阵眩晕。
他睁眼,目光所及是不怎么熟悉的天花板,老旧吊灯悬在头顶上方,洒下昏沉沉光线,宋立眠反应数秒,想起自己在什么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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