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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第2页）

事已至此，卿卿也就不掩饰心中所想，把想说的话一股脑儿吐了出来。

萧瑞同样毫不隐瞒，他放下酒盏，极为肃然地说道：&ldo;你哥做得都是常人所不及之事，他是为保护圣上周全而清除那些奸臣贼党，换言之就是暗卫，专门用来杀人。

&rdo;

他能如此坦然说出这番话，不禁令卿卿大吃一惊，一时间都不知该说什么好。

片刻，萧瑞又忍不住轻叹道：&ldo;我实在有愧于你们兄妹，其实我早该将实情告之，可是怕你担心难过所以一直瞒着，当初我纳你为妾的确是出自真心，并无半点杂念，若墨儿泉下有知，定会欣慰。

&rdo;

卿卿闻后心似被抽空了，原本以为萧瑞薄情寡义，根本就不会把他们兄妹放心上，但听他语重心长地说出这话，不免心生愧疚。

萧瑞端起酒盏准备再喝一杯，卿卿见状情不自禁地伸手拦他。

&ldo;别！

别喝！

&rdo;

萧瑞稍稍一怔，手就这么僵在那儿。

见他疑惑不解，卿卿扯起一笑，道：&ldo;老爷，这杯应该我来敬你。

&rdo;

话落，卿卿端起酒盏先示敬，接着便仰头喝下。

美酒入喉烧心而过，她似乎离哥哥又更近了一些。

萧瑞冷眼而视，不经意地哼笑一声。

酒盏刚刚放下，卿卿就觉得腹痛难忍，不由抱住身子弯下腰，片刻后，她已痛得满头大汗，恨不得在地上打滚，可是萧瑞却神色如常，自顾自地斟酒吃菜，看来自在得很。

&ldo;你……&rdo;

话音末落，卿卿就吐出一口黑血，脸色惨白如霜。

萧瑞将筷子扔上案面，冷冷地笑着道：&ldo;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酒里下了毒吗？你这是自寻死路。

蠢才！

！

&rdo;

语毕，萧瑞眼神顿时阴冷，满满的一杯酒猛地泼到她脸上。

琼浆玉液沿着她的额发慢慢滴落，一股辛辣的酒味儿直冲脑门。

卿卿握紧双拳，咬住剧痛，她中计了，那些感人肺腑的话全是障眼法，如今戏演完了，他也没必要再装下去，果然姜是老的辣，与之相比她简直弱不经风。

&ldo;你害死我哥，理应还我条命！

&rdo;卿卿费力喘道，每说句话黑血就沿着嘴角淌下。

萧瑞从袖中拿出一方白巾，细细地替她拭去嘴边血迹，随后又将白巾叠齐放至手边。

&ldo;还命？呵呵，若没有我，你们兄妹俩怎么活到今日？！

又怎么享到荣华富贵？！

你们的命生来便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