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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第2页）

&ldo;我想我认识你，&rdo;乔尔咧嘴一笑，用两只手指着沃尔夫说，&ldo;你一跨进这道门，我就对自己说：&lso;我认识他。

&rso;&rdo;

沃尔夫耐心地等着他说下去。

&ldo;看到你做的事，我就在想：&lso;这个人，他认为不能放过火化杀手，他知道。

&rso;对不对?这个变态狂杀了许多女孩。

对不对?他们却要放过他。

&rdo;

沃尔夫点点头。

乔尔摇摇头，咒骂了一声。

&ldo;你尽力了。

你对他做了正确的事。

&rdo;

&ldo;你知道，&rdo;沃尔夫几星期来第一次开口，他的声音自己听起来都有点陌生，&ldo;我很赞赏也很感谢你有这样的看法，但这并不代表我没有看到你整个早晨都在对着一碗麦片粥喃喃自语。

&rdo;

乔尔看上去有些被冒犯了。

&ldo;一个信神的人知道喃喃自语与祷告的区别。

&rdo;乔尔的口气有点斥责的意味。

&ldo;一个神志清醒的人也知道一碗可可麦片与神的区别。

&rdo;沃尔夫带着无意识的嘲笑反唇相讥。

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多么怀念与同事们之间的斗嘴。

&ldo;好吧，好吧。

既然这样，&rdo;乔尔站起身来，&ldo;那再见吧，警探。

&rdo;

乔尔刚要离开，却又停了下来，转过身来对着沃尔夫。

&ldo;我爷爷曾经说过：一个没有敌人的人是一个没有主心骨的人。

&rdo;

&ldo;至理名言。

&rdo;沃尔夫点点头。

他对他们之间的对话感到厌倦了，&ldo;不过我猜类似的名言也是你来到这里的原因吧。

&rdo;

&ldo;不。

我选择留在这里。

&rdo;

&ldo;真的吗?&rdo;

&ldo;只要我留在这里，我就会活着。

&rdo;

&ldo;一个没有敌人的……&rdo;沃尔夫思索着念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