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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第2页）

&ldo;先……什么先?&rdo;我语带讥诮。

&ldo;先于我们出现在世界上，&rdo;他有些发怒，&ldo;先于人类。

一个更早的文明。

&rdo;

他已经开始对我皱眉了。

&ldo;你还觉得可笑吗，海瑟姆?&rdo;

我摇摇头。

&ldo;不那么可笑了，不，雷金纳德。

应该说……&rdo;我搜肠刮肚，寻找合适的措辞，&ldo;是……深奥莫测。

一支存在于人类之前的智慧种族。

难道是神……&rdo;

&ldo;不是神，海瑟姆，先行者操纵人类。

他们在人间留下圣器，海瑟姆，每件圣器都拥有强大无匹的力量，人们做梦也想不到的力量。

我相信不论谁，只要掌握了那些圣器，便终将左右全人类的命运。

&rdo;

见他如此严肃，我收敛了笑容。

&ldo;你要找的东西来头不小，雷金纳德。

&rdo;

&ldo;不错。

如果它无足轻重，我们也不至于那么感兴趣对吧?刺客们也是一样。

&rdo;他双眸放光，灯焰在眼中闪烁跃动。

这种眼神我看过，但极为罕见。

在传授我外语、哲学、古典著作或格斗要领时从没有过。

哪怕在他讲解骑士团信条时都没有过。

不对，只有当他提起&ldo;先行者&rdo;时，才露出这种神态。

间或，雷金纳德喜欢嘲讽太过泛滥的激情，认为这是一项缺点。

然而，当他谈论第一文明的时候，语调活脱脱是个狂热分子。

二

我们在布拉格的圣殿总部度过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