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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第2页）

法国人、西班牙人可不服气，不用说瑞典人了。

一个英国佬跑来西班牙简直是自寻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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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眼下我该担心自己的安全吗，先生?&rdo;

&ldo;在我这儿?&rdo;他张开双手，歪着嘴扯出一丝嘲讽的笑，&ldo;朋友，我乐于这么想：国王们操心的事太多，你的事根本不值一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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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那您侍奉谁呢，先生?&rdo;

&ldo;啊，当然是镇上的居民了。

&rdo;

&ldo;可您又向谁宣誓效忠呢，若不是对费迪南多国王的话?&rdo;

&ldo;向更高的力量，先生。

&rdo;维多米尔微笑着，不容置疑地结束了话题，将注意力转移到我包起来放在壁炉边的奶酪上。

&ldo;现在，&rdo;他接着说，&ldo;我必须求你原谅，我迷糊了。

这块奶酪是产自热那亚共和国，还是一块英国奶酪?&rdo;

&ldo;是我自家的，先生。

不管落户在哪，我的奶酪都是最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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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好到取代巴雷拉?&rdo;

&ldo;我能不能和他各卖各的?&rdo;

&ldo;然后呢?这么做巴雷拉就不痛快了。

&rdo;

&ldo;是，先生。

&rdo;

&ldo;类似情况对你可能无关紧要，先生，可就是这些杂事让我每天烦个不停。

好了，趁它现在还没化，我来尝尝，嗯?&rdo;

我佯装觉得热，解开脖子上的围巾，摘了下来，并偷偷摸摸伸手探入肩包，将一枚达布隆金币握在掌心。

趁他全神贯注在奶酪上，我把金币兜进围巾。

映着烛光的刀锋雪亮，维多米尔从第一份奶酪上切下一大块，用拇指托着它细细嗅着‐‐其实没什么必要，我坐在这儿都闻得到‐‐忽然张口吞进嘴里。

他若有所思地咀嚼着，看看我，然后切下第二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