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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第2页）

局长皱着眉，盯着可可看了一会，&ldo;不是。

&rdo;

&ldo;你不用包他，我要知道我做错了什么。

&rdo;是错信了你，还是错信了自己。

&ldo;不是。

&rdo;局长的声音很郑重，不经意地带着叹息，&ldo;是上头的人，有人内参汇报上去，缺失心脏的案子其实还有两起我们没发现的。

&rdo;

可可微微偏头，不明白这和自己有什么关系。

&ldo;加上我们这里发现的三起，一共五个案子都没破，甚至是刚刚把它们窜起来，看成有可能是同一个凶手。

&rdo;

&ldo;那也不代表……&rdo;

&ldo;我还没说完，&rdo;局长的表情始终很凝重，&ldo;内参的内容上头已经基本肯定，包括其中一点，每一起案子的受害人……&rdo;局长抬眉盯着可可，仿佛要从她眼里看出什么来。

&ldo;受害人?&rdo;

一直被视为老狐狸的局长深叹了口气，&ldo;每一个受害人，都是曾经经过你手调查过的案子的嫌疑人。

&rdo;

&ldo;什么?&rdo;可可觉得自己哪里听错了，&ldo;我经手的?曾建明我知道，其他几个我怎么……&rdo;

一份文件资料被局长扔上了桌，&ldo;你自己看。

&rdo;

可可忙不及待地翻开资料，从张力鸣开始到曾建明，前后五个受害人，尸体都缺失心脏，而他们每人的案子附件中都带着另一个案子。

可可看着看着，冷汗就下来了，除了曾建明的案子她记得，其他四起案子都和她没有直接关联，但却都有她的名字，有的是协助分析过案件发生过程，有个她曾帮受害人做过验伤。

&ldo;我知道，这些案子你只是帮忙检验了受害人，根本和嫌疑人没什么接触，但现在这几个嫌疑人，有一个公诉都没上，纯粹只是嫌疑人的，都成了丢了心脏的一摊子尸体，除了很可能都是犯过事儿的，就只有你……只有你呐浔可然，你是他们的共同点。

我也和你明摆了讲，小浔，我知道你不可能是凶手，但是我同意上头这次决定，你给我离这个案子远点儿。

放假、带薪去玩儿，去旅游，随便你干嘛，就算过几天回来上班，也不许接触这个案子。

&rdo;局长看着脸色惨白却一脸坚定的可可，还忍不住补充，&ldo;别一股子冲动办事儿，浔可然，你还太年轻。

&rdo;

浔可然深呼吸，点点头，打算离开。

&ldo;站住、把资料留下。

&rdo;局长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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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局长办公室，可可抬头，窗边在抽着烟的男人不知道已经呆了多久。

回头看到她第一句话，周大缯就急于辩白：内参的不是我。

可可抬眼看着他良久，&ldo;你也怀疑我?&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