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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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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斯年心思一动，便问：&ldo;如何不好惹？&rdo;

&ldo;他太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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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彦小脸皱成一团，面上颇为嫌弃：&ldo;他算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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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长于深宫，算计之事，于你而言是家常便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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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那不一样。

&rdo;程彦摇头，道：&ldo;我从未在旁人身上吃过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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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他是第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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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知醉酒之后的人说话没有道理可言，李斯年还是道：&ldo;他也帮了你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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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彦想了想，似乎颇为认同，道：&ldo;所以我并没有记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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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他带我来梁王宫，还让我随便拿东西，以前的事情，我可以既往不咎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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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斯年忍不住笑了起来。

他与程彦，也算&ldo;不算计，不相识&rdo;了。

之前程彦对他是怜悯，那件事之后，程彦才真正将他放到一个平等的位置来看他，颇有些棋逢对手的感觉。

他不后悔做那些事，那些事，让他在程彦心中彻底将他与李夜城区别开来。

李斯年伸手揉了揉程彦的发，问道：&ldo;来梁王宫，你开心吗？&rdo;

&ldo;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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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彦答得很痛快，眼底洋溢着笑意：&ldo;这是我最开心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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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斯年有些意外，问道：&ldo;九年前你兵变成功不开心？&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