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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么?”
两人贴得很近,程时琅的指尖轻柔的拂过她的眼睛,蔓延在她娇嫩的下颌,幽柔的嗓音近在咫尺。
“夏夏,事情最好像你说的这样。”
在程时琅眼里,方觉夏只是一个随时能被他捏死的蚂蚁罢了,随时供予狎玩和发泄,能和她无所顾忌的,玩一些在孟琼那儿玩不了的新鲜体验。
甚至坏了,就换下一个。
方觉夏僵硬地抬眸,甚至可以清晰地看见倒映在男人眼里的自己苍白的面容。
“千万不能骗我。”
如此拙劣的谎言,程时琅不想深究。
肩上的痛感几乎让方觉夏瞬间红了眼眶。
牙齿咬紧粉唇,不让一丝痛意泄露出来,乌睫湿漉漉的染着泪看他,胸膛随小口的呼吸起起伏伏,娇弱如被摧残的小白花,大多数是床上,她知道程时琅喜欢她这样楚楚可怜的模样。
“我是你的。”
方觉夏眼里只有他的存在,慌乱地伸出颤抖的手,慢慢地攀上了男人紧实的胳膊,指甲悄然滑过后背的骨骼,顺着肌理再往下游走。
两条白玉似的小腿腾了空。
方觉夏被程时琅抱着往楼上走,明亮的灯光刺得眼睛火辣辣的疼,心里却卸了力。
过了晚高峰,不到二十分钟后孟琼的车一路开进程家。
灯亮一片,青砖深院。
自从程老爷子走了以后,房子更加低沉冷清,少了些人气。
走过连廊时,一旁温室里,栅栏围住的花草被人打理的不错,郁郁葱葱,在微风中轻轻摇摆,能叫人脑补出花季的盛放。
一路往里走,有佣人接她。
孟琼脱了大衣递过去,“和厨房说一声,大少爷今晚在外面吃。”
“好。”
佣人说,“先生和太太在客厅等您。”
孟琼点头,下车时看见车库里纪听白那辆惹眼的车,眼神一暗,没继续说,一路往里走。
到客厅时,已经准备开饭,她又算晚到,程夫人见她进来连忙招手,热络地拉孟琼入席。
“时琅这孩子,整天忙工作。
好像少了他公司就转不动似的。”
程夫人嗔怪道,“好在你俩定下了,以后就是一家人。”
孟琼皮肤白得晃人眼,点头应和,“我多体谅他。”
“……时琅和听白都是好孩子,程家这些年对听白确实亏欠不少,既然回国了,自然该兄弟齐心协力,老爷子的做法大家都能理解。”
说着说着看向孟琼,眼神里带有深意,“但时琅毕竟是长子,又是哥哥,你回头也说说他,老和弟弟怄气像什么话……”
满是责怪的程时琅的话,怎么会听不出背后的亲疏与维护,亲情的天平上指针已经倾斜了。
这番话表面说给孟琼听,又何尝不是暗地里指责纪听白。
——长子,哥哥,心知肚明的继承人。
孟琼夹菜的手指泛着白,目光渐渐冷起来,早猜到了这番话,真到亲耳听见的这一刻,更让她心里发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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