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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放顿了几秒,才继续,“就相中我岳父咱爸,肯定是个万一挑一的好岳父,给咱爸当女婿,我一点也不可惜。”
陶晓皙嘁他,“拍马屁。”
陈放回,“谁是马?你说咱爸是马?还是你是马?”
陶晓皙不甘示弱,“我要是马,你就是骡子。”
两人一来一往的斗嘴,到了饭桌上都没止住,眼神触碰时多了些他们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粘连。
老太太一边吃饭一边乐。
陈放问,“您今天打麻将是赢了多少钱,能把您高兴成这样。”
老太太嗔他,“我高兴的事儿就只有打麻将赢钱?快吃,吃完你们赶紧上楼。”
说完觉得自己的意图太明显,又加了一句,“别耽误我去打麻将。”
陈放笑她的欲盖弥彰。
老太太斜他一眼,夹了一筷子菜放进他碗里,“多吃些,省得晚上饿。”
陶晓皙安安静静地扒拉自己的饭,当看不见那一老一少的眉眼官司,反正老太太说的她听不太懂。
两人上楼后,各干各的事儿,陶晓皙习惯在晚上干两个小时的活儿,她晚上灵感比较好,陈放好像也有工作。
她喜欢窝在沙发上,他开始是在小房间里,后来也出来了,两个人占据着沙发的两端,互不打扰。
今天陶晓皙有点不在状态,手指绕着睡衣的扣子,眼睛定在墙上的某处在放空。
“你看下微信。”
陈放开口。
陶晓皙回神,“嗯?什么?”
“你门面定下来后,不就要忙装修的事情了?”
“对。”
“微信上我给你推过去了一个人,到时候找他就行,叫阿建,人很靠谱。”
陶晓皙直起身子,“好啊,我对装修一点儿都不懂,是熟人的话就太好了。”
睡衣扣子被她绕松了,扣子从扣眼里出来,衣领处半敞开,露出里面的雪白和一点点起伏,陈放甚至能看到起伏上面一颗小小的痣。
陶晓皙没有意识到危险,倾身去够茶几上的手机,随着她的动作,起伏成了山丘状。
陈放推开手里的东西,猛地起身。
陶晓皙不明所以地看他。
他大步迈到她身边,俯身将人拦腰抱起。
陶晓皙还没明白,正好好说着装修的事情,这人怎么突然起了兽性。
她揪起他的衣领,又松开,没有想好是阻止还是放任,只不过是半息的犹豫,他已经尝到了莓尖,濡湿和温热霎时直达心脏,陶晓皙的指尖颤了颤,头深深地埋到他的胸前。
他们还没进到卧室,她的上衣已经在空中晃晃悠悠飘飘荡荡,最后直接落到了地上。
屋里虽暖,没有了衣服的遮盖,皮肤和空气直接接触,战栗一点点蔓延开来,她忍不住轻哼出声,握成拳抵在他后颈的手慢慢松开,掌心的汗贴上掌下烧红的铁,蒸腾出热气,充斥在房间里。
所有的温度都在升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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