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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母亲去世后,已经很久没有人这样触碰过她。
花簇突然生出了几分想哭的冲动,泪水也很快从眼角滑落,她的视线变得更加模糊。
不,或许根本就不是视线,毕竟,花筝怎么可能突然长大呢?
光线愈发昏暗,那张脸慢慢向她贴近,发丝散落在脸颊之上的瘙痒如此鲜明真实,让花簇的心脏剧烈跳动起来。
是梦还是幻觉?
她伸手推拒眼前的脸,却发现自己根本没办法动弹。
更像是鬼压床。
似乎是为了应证她的想法,眼前的少女欺身压上,把柔软冰凉的唇瓣落在了她的眼角上。
说实话,很舒服。
并不是指亲得很舒服,而是这样的触碰奇异地消除了不少花簇的昏沉与疼痛,像是在她使用过度的滚烫大脑中注入了一丝清流。
对方的亲吻并未停止,从眼角到额头、脸颊,随着指尖划过,吻也随之落下。
第一次被这样对待的羞耻和不知是梦是醒的状态让花簇早已没办法思考——冰凉的指尖正抵在她的唇瓣之间摩挲,不出意外的话,她会被眼前的少女亲吻。
没有这样的道理,她甚至没做过春·梦,也从不曾提前使用过光脑中的r18ar功能,对于这样的事没有丝毫兴趣,又怎么可能会在如此疲惫的时刻产生这样的幻觉?
不,好像也没有那么疲惫。
“姐姐大人……”
花簇突然感到身上一轻,倏然睁开双眼,抬手给了架在自己身前的人一巴掌。
花筝仿佛对于突如其来的攻击反应不及,一屁股跌坐在她腿上,捂着脸惊呆似的看着她。
“姐姐?”
花簇恍若大梦初醒,眼前哪有什么神似花筝的少女?只有已经醒来的花筝而已。
“你干什么?”
花筝捂脸委屈地望着她,“我醒过来看姐姐你睡在旁边,想抱你去床上睡。
可你一直在说梦话,睡得又好沉,我一直叫不醒,刚想去找人,结果你醒来就打了我一巴掌。”
花簇瞟了眼她的姿势,“爬到我身上叫我?”
花筝这时还坐在她腿上,刚才的姿势可想而知。
“因为一直叫不醒你嘛……”
花簇不想和她争论,抬了抬有些麻木的腿让她下去。
“你好了?身体怎么样?”
花筝从躺椅上爬下来,真空的病号服松松垮垮,露出了一边纤细单薄的肩膀。
“我没事,姐姐,你呢?我看你好像很累。”
确实很累,花簇不是饱经锻炼的向导,照理说难以支撑这样大的连续消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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