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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某些时候,他也享受这种付出的感觉,享受别人依靠自己,像狼守护自己的领地。
“看清楚打你的人长什么样了吗?”
箫声和路思言在廊檐下坐着,他正在拆棉签,准备给路思言处理一下伤口。
路思言才去卫生间简单的冲洗了一下,原本还不觉得严重,现在才感受到身上的伤口都火辣辣的。
“就是那天晚上的那两个人。”
路思言委屈道。
箫声:“牛头岭?”
路思言一边脱衣服一边说:“嗯,好像是知道那天晚上被我骗了,过来算账出气的。”
路思言说完等了好一会儿,都没有听到箫声再回应,转身看他。
箫声举着一根沾了碘伏的棉签,眼神闪躲“知道了。”
知道了?知道了是什么意思?不帮自己出气吗?
路思言气呼呼,但是下一秒就被冰凉的碘伏涂在皮肤表面的触感凉得浑身一颤。
“啊……”
“……”
箫声拿着棉签的手都不稳了,他的喉结上下滑动,深呼吸一口气接着给他的肩膀涂药。
但是路思言还一直发出奇奇怪怪的声音。
箫声紧紧咬着后槽牙忍耐,路思言细腻光滑的背部一览无余,因为太瘦之后一层薄薄的肉覆盖着,上面青紫的痕迹既让人心疼,又让人蠢蠢欲动。
以前不是都看过吗?
箫声反问自己,路思言刚来的时候伤势比这个严重多了,也是他每天在换药,那时候看他的□□完全没有感觉。
自己这是怎么了?
箫声思绪不宁,手中的动作却始终轻柔,那一句“别出声”
只能憋回肚子里。
“轻点……轻点……嘶……”
路思言全然不知道箫声在想什么,只顾着自己在那里哼哼唧唧。
“啊!”
路思言突然夹着嗓子叫了一声,猛地翻过身来:“哈哈哈……啊哈哈。”
箫声也因为路思言突然翻身重心不稳踉跄着用手撑在路思言肩膀两侧,差点压到他。
他们两人之间的距离只有不到十厘米。
“好痒啊……”
路思言还在咯咯笑,他的背部很敏感,自己碰没事,但是别人一碰就痒得他想满地打滚。
箫声手里还举着一根棉签,在和路思言对视上的瞬间微微偏过头去,小麦色的脸颊上浮现一丝淡淡的红晕。
“我……”
路思言再傻也感受出气氛的不对劲来了,他本来就是个gay,不至于和另外一个男性这种姿势还傻呼呼觉得很正常的地步。
但是箫声只是偏头过去,没有起身。
路思言踌躇着开口:“要不……”
箫声转过头来,再次和路思言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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