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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不是。
哪怕西戎真的狮子大开口,坐地要价,说的天花乱坠,哪怕两国私下的确许了什么东西,此事也绝没有定论,没敲定的事,故意这么大剌剌说出来——
是为了骗他这个太子的话?
再看场内,气氛有些紧张,这正常,只要涉及国土纷争,气氛不可能轻松,可鲜于丸的得意神情过于明显了,好像在说:看,老子有哥哥帮我,你还是太子呢,有啥?
曦太子掌中扇柄转了个圈,微笑:“原来西戎为了赶孤走,给了赵国一城啊,摄政王也真是,为何从不与孤提起?”
鲜于丸:“是你们赵国要用一城来换你!”
“是么?”
曦太子一脸惊讶,“为何孤并未见到国书?”
鲜于丸:“有没有都是这么回事!”
鲜于丰按下弟弟:“这有没有,不是下面人说了算,也不是太子您说了算,该是摄政王吧。”
所有人再次,视线转向解平芜。
解平芜只是放下筷子,对上曦太子视线,面无波澜。
看起来还是那个态度——不管,谁惹的事谁平。
曦太子深吸一口气,孤要这个摄政王有何用!
他直接把酒杯摔在地上,非常狠了:“大胆,竟敢辱骂我赵国摄政王,来人,给孤砍了他!”
场内气氛瞬间变的很迷。
啥玩意儿?这还没怎么样呢,就要砍人?大家反应了反应,才明白过来,摄政王……八?虽然无意,但鲜于丰的话,确实很微妙哦。
可是砍人,就有点荒谬了,一路都是人家护送的,人家就是不小心‘骂一句’,能砍?
曦太子要的就是这种荒谬,他说话本来就没份量,可正经话不管用,和荒谬命令不管用,哪个看起来好点?后者,至少能还能给自己留点面子。
鲜于丸不干了,冲着解平芜就喊:“他这样胡闹,你也不管管!”
解平芜当然不管,眉眼疏淡:“殿下是我赵国太子,金口玉言,尊贵无匹,自该乾纲独断,解某一介臣子,不敢有违。”
眼看着四下赵国士兵就要动了,鲜于丰立刻道:“那有件事,本将就不得不先请太子殿下定夺了!”
曦太子当然不会强硬命令杀了这条咸鱼,也命令不了,解狗只是说的好听,怎么可能任他说了算,当即顺着台阶下来:“鲜于将军请讲。”
鲜于丰所有铺垫安排,等的就是这一刻,双手高举,清脆拍了两声:“带进来!”
一个年方二八,如花似柳的女子被带上上来。
鲜于丰:“殿下有所不知,此女名细奴,与贵国摄政王颇有些缘分,几次巧合,早已芳心暗许,不愿同本将回去了,还请殿下成全——细奴,还不过来行礼?”
细奴人如其名,骨架小,显得整个人娇小玲珑,腰肢尤其柔软纤细,不盈一握:“细奴拜见太子殿下,给……给摄政王请安。”
曦太子明白了,和着今晚就是个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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