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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第2页）

金发女孩再换一次毛巾。

男人平静的声音从那底下传来：&ldo;通通给我滚，亲爱的，除了我们这位新朋友。

&rdo;

斯平克眯着眼恨恨地看了我一眼，金发女孩默默走开。

斯平克说：&ldo;我把这狗娘养的扔出去不就行了？&rdo;

毛巾下那疲惫的声音说：&ldo;他妈的这问题我已经想得太久了，现在没有半点兴趣了。

出去。

&rdo;

&ldo;是，老板。

&rdo;斯平克说。

他不情不愿地退开出去，在门口又停下，龇牙咧嘴地朝我怒视了一眼，然后消失了。

沙发上的男人听着门关上的声音，然后说：&ldo;要多少？&rdo;

&ldo;你不会想买的。

&rdo;

《小妹妹》第三部分《小妹妹》第15节（2）

他把毛巾推开，朝旁边一扔，然后缓缓坐起。

他套上地毯上的那双卵石纹路翻毛皮鞋，一手搭在额头上。

他看起来很累，但还没有垮掉。

他不知从哪儿摸出一根香烟点上，阴郁地透过烟雾瞪着地板。

&ldo;说下去。

&rdo;他说。

&ldo;我不明白你干吗要浪费精力，跟我装模作样，&rdo;我说，&ldo;我想你不至于那么笨，应该知道你什么都买不到，但不买又不行。

&rdo;

巴娄拿起斯平克放在他身旁一张长矮桌上的照片，懒洋洋地伸出一只手。

&ldo;剪掉的那一角想必就是精华。

&rdo;他说。

我把信封掏出口袋，交给他剪下的那一角，看着他把两部分凑在一起。

&ldo;头条标题用放大镜可以看得到。

&rdo;我说。

&ldo;我的书桌上有一个，帮个忙吧。

&rdo;

我走过去，替他拿了放大镜。

&ldo;你很习惯什么都有人伺候是吧，巴娄先生？&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