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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第1页）

&ldo;譬如说？&rdo;

埃勒里耸耸肩：&ldo;我们也还没推论出结果，不过，我建议你还是别忽略了这些橘子皮。

&rdo;

&ldo;但是，为了他妈的什么缘故呢？&rdo;老警官嘲讽地说，&ldo;你的意思是，凶手在敲破这个可怜家伙的头之后还留下来，吃个橘子当点心？&rdo;

&ldo;可能吧，&rdo;埃勒里低声道，&ldo;看起来更像是这样，这可怜的家伙先吃了这橘子之后，凶手才进来敲破他的头。

&rdo;

&ldo;可以查出来的。

&rdo;普劳蒂医生边找他的手提袋边说，&ldo;只消化验一下，他若真的吃了橘子，我会在他肚子里找到的‐‐真是一个挺不错的胖肚子，先生们，说真的，我从来没见过这么好的小肚子……只要你一声令下，警官，我保准验尸所的车子就会和人们去赌场的速度一样快，马上赶到。

&rdo;随后他将一纸公文交给警官，便大步走开。

在走廊上，他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回头大喊，&ldo;埃勒里，我不会忘了看看他中毒没有。

&rdo;而后轻轻笑着迅速离去。

埃勒里在尸体周围踱步并深思地凝视着尸体。

这个矮胖死者的衣着在普劳蒂医生愉快地检查之后已经衣衫不整，他已经被翻过身来，表情平和地望着天花板。

负责采指纹的其中一位正用灰色的粉扑采集通往办公室那扇门上的指纹。

&ldo;如果你能说话就好了！

&rdo;埃勒里叹了口气，&ldo;你这运气不佳的可怜鬼，你能不能为这一整桩诡异的谋杀案件透露点线索吗……有任何指纹吗，小子？&rdo;他问采指纹的工作人员。

&ldo;别这么看，奎因先生。

应该会有，如果这家伙曾经拉过门右侧的门闩……太好了，门闩上还有油渍，油渍会让指纹更清楚……不！

全擦掉了，老天，我们什么指纹都没采到。

&rdo;

&ldo;别处呢？&rdo;

&ldo;我不知道凯利那儿进行得如何，我是一点也没采到。

&rdo;

凯利正在一旁工作，抬起他爱尔兰人的头沮丧地摇了摇：&ldo;我也没有任何收获，奎因先生，看这些该死的东西，还不如去看场电影。

&rdo;

埃勒里心不在焉地点点头，他从沉思中被唤醒，因为唐纳德&iddot;科克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ldo;我告诉你我不认识他，&rdo;科克先生对老警官叫喊道。

维利警佐，这个巨大的复仇之神，拖着沉重的步伐跟在后面，&ldo;我告诉过奎因先生了，我可以发誓，他完全是个陌生人……&rdo;

&ldo;好！

&rdo;警官语气温和地说，&ldo;你就斜眼瞄瞄他也不会怎样，不是吗，科克先生？放松点，没有人胁迫你，你只要好好地认认他。

&rdo;他礼貌地推推这个头发蓬乱的年轻人。

&ldo;奎因！

&rdo;科克突然冲向埃勒里，&ldo;看在老天的份上，奎因，我受够了。

你知道我从来没有见过他，我告诉过你，我……&rdo;

&ldo;好了，好了，&rdo;埃勒里低声道，&ldo;现在你的神经状况不太好，但是你根本用不着发慌，当然也没有人要迫害你，坚强一点！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