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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热闹闹的日子总是过的格外快,青青感觉刚才吃完汤圆没几天,正月就过去了。
这天一早,王氏刚整治了早饭,徐鸿文就来了。
徐鸿翼忙把他让进来,知道他这么早过来肯定没吃饭,又叫王氏添了碗筷。
徐鸿文不急着吃饭,先喝了两口水喘匀了气,这才说:“我们村有一个姓尚的卖现成的玫瑰田,我赶紧来和你们说声。”
话音一落,众人眼睛一亮。
原本想着玫瑰扦插需得秋后才最好,如今过了季节,正愁着买了田现种玫瑰的话也不知养不养的活,却不想遇到这样便宜的好事。
徐鸿飞兴奋地给徐鸿文盛了碗汤:“鸿文哥,你给我们说说,怎么有人会舍得卖现成的玫瑰田,再几个月就开花了可不少进项呢。
再者,他家的田怎么样?”
徐鸿文忙给他们详细说了一回:“我们村有个姓尚的,他家专门种玫瑰,用的都是上好的肥地,且连年施肥养地,开出的花来也比旁人家好。
去年秋儿,他家又扦插了新的花苗,说选的重瓣玫瑰,开出的花来瓣多瓣厚又十分艳丽、且花型也大、香气浓郁。
原本他家也舍不得卖的,只是他家只有一独子,在县城开了个铺子,不知怎么的瞧中了一家小姐,死活让他爹娘去求亲。
那县城里的小姐可是好娶的?人家说了,若是姑娘嫁了,可不到村里来住,需尚家在县城买个三进的宅子才行。”
徐婆子正在吃包子,闻言一口呛了进去,好悬没噎死,咳咳的直翻白眼。
青青坐在她身后,用尽浑身力气往徐婆子后背一撞,徐婆子的腹部正好磕在炕桌上,那口包子登时就咳出来了。
青青虚抹了一把汗,紧张地拍了拍胸口:“祖母,您一把年纪咋还能被包子噎着,要是真有个好歹的,别人不笑话你几辈子没吃过包子。”
徐婆子正揉着肚子哎呦的叫呢,听青青这话不禁为自己辩白:“我这不是听到娶个媳妇还得在县城买大宅子给吓住了嘛。”
青青趴徐婆子肩膀上,侧着小脸瞅她:“又不是你儿子,你怕啥?”
徐婆子看了眼小儿子,冷哼了一声:“他要能相中个值三进宅子的姑娘也行。”
徐鸿飞一缩脖子,捧着碗就要溜出去,徐婆子喝住他:“你上哪儿去?我和你说,等你们回县城时候我就跟你们一起去,村里的姑娘相不中我就去县城给你找,我就不信今年给你娶不上媳妇。”
徐鸿飞虚弱地朝徐婆子一笑:“娘,我哥家小,住不开。”
宁氏刚给徐婆子新换了一碗粥来,闻言朝小叔一笑:“没事,我正想着重新租一个大些的宅子。
你二哥八月份就要去考秋闱,需给他备个安静的小院备考;三堂哥一家到县城帮忙,也得给准备出几间屋子来。
我年轻经历的少,这事那事的怕想的不周全,娘去了正好教教我。”
徐婆子听了心里那个畅快,满意地看着宁氏点头,心里十分自得:你看咱娶这媳妇,长的又好又会说话,还是府城回来的,还不要三进的宅子,多好!
徐鸿翼眼看着这话儿被亲娘带偏了八百里,偏重要的事没问,连忙问徐鸿文:“三十亩玫瑰田,尚家要卖多少银子?”
徐鸿文咽了口汤,忙说:“昨儿我听了就去问了,要三百五十两银子。”
徐鸿飞闻言忙问宁氏:“前年回的本钱嫂子没取,如今还在账上,去年赚的钱又留下了三百两,如今铺子有八百两银子。
如今又要买地又要开铺子又要租县里房子的,这银子要怎么使?”
宁氏道:“你带四百两银子跟大堂哥去瞧瞧去,多带些有备无患。
镇上的铺子价格比县里便宜一半还多,索性买下来一间,二百两银子也尽够了,剩下二百两放在账上预备着零碎的开销和发工钱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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