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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雾睡觉醒来后习惯上个小的,就算不想也会习惯性上。
但问题是以前沈绥渊都不会刻意问,而现在……
沈雾不知道为什么忽然觉得有点燥:“…你回去。”
沈绥渊故意打问号,装作十分不解的模样:“我们是一个人,我也不是没看……”
“沈绥渊!”
沈雾自己都没察觉到自己的耳朵发烫了,他甚至是直接用嘴巴喊出来这一声,才在脑海里羞恼道:“闭嘴!
回去!”
沈绥渊还没再说什么,就直接被沈雾剥夺了身体控制权。
说来也是奇怪,明明现在拥有异能的是沈绥渊,沈雾依旧是绝对控制权。
想来可能是因为主次关系?反正两个人格都不是很在意。
而沈雾呼出口气,看向镜子里异化还未褪去的右眼,恨恨地用食指点了点镜子里的那只竖瞳,抿起的唇和神态却实在看不出什么凶狠恨意,只有被逗弄过头的无措可怜。
沈雾没太注意自己发烫的耳根,走到马桶前时,又看向自己异化尚未完全褪去的右手。
他动了动五指,也不知道自己是脑子抽了哪根筋,居然有一瞬觉得这只异常的手可能会长出眼睛,于是干脆背到了身后,单手操作。
但沈雾虽然剥夺了沈绥渊看世界的权利,然而身后那个尾巴确实是法外之地。
右手才不小心扫到,沈雾就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右手被缠上了。
——因为沈雾觉得尾巴被碰(无论什么碰到)都很奇怪,所以尾巴一直都是沈绥渊的“地盘”
。
尾巴在他的手腕绕了一圈,将将缠住,将沈雾的手困在了背后。
这姿势好奇怪,让沈雾瞬间就想到了刑侦片里被制服的犯人,但他没有说什么,就是觉得自己好像还是没睡好。
心脏有些说不出的滞涩,好像锈掉了一样,跳动得吃力,让他大脑的供氧都不足,然后没法好好思考。
尾巴是覆了鳞甲的,虽然看着好像蛇的鳞片,但并不是一片片的,而是整体连在一起的——就是如果要是会蜕鳞,那么会蜕下来一整个尾巴形状的壳的那种。
因此并不刮人。
现在到了夏天,京阳市是在北方,但也没有那么北,加上他们运动量大,容易热,故而宿舍装了空调。
沈绥渊尾巴的温度被空调降得更低,冰冰凉凉的,就算他不收紧,存在感也十足。
更别说在沈雾完事后,沈雾想把手抽出来时,沈绥渊直接紧了尾巴。
就好像小孩子抱紧了怀里的玩偶不让大人抽走一样。
沈雾顿了顿:“…哥哥。”
他还没说什么,沈绥渊就状似随意地问他:“完事了?”
沈雾:“……”
他到底为什么要跟自己的副人格汇报自己有没有上完厕所?
但一想沈绥渊就是他,他就是沈绥渊。
在自己面前确实没必要这么紧张避讳…以前也没有去在意这些问题的啊。
沈雾的脑子乱七八糟,就这样走到盥洗台前洗手,又感觉到缠在手腕上的尾巴蹭了蹭他手腕凸出来的骨头,像是在催促他回答一样。
“……你出来不就知道了。”
沈雾小声:“你今天好奇怪。”
沈绥渊稍顿,尾巴松开了右手的同时也是占据了右眼的视野和右手的控制权:“有吗?”
他捏住左手,本来就还没来得及褪完黑色的指甲和青灰色的筋脉又重新“上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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