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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是没有力气,他不是死了。
面对眼前人的凑近,江珏喉结滚了滚,微微侧了脸,头一回觉得自己的五感灵敏过人成了一种折磨。
内力乱窜的扶光自然无所觉,她维持着骑坐在江珏身上的姿势,熟稔地脱着自己的衣服。
江珏被困在她身下,背后就是床架,身子动弹不得,目光避无可避。
少女玉颈处的金丝红玉项链随着喜袍落下被带出,透着烛光的红玉坠子划着弧线,落于少女胸前玉山沟壑,更衬得肌肤如雪。
江珏浓睫垂了垂,不可避免看到少女瓷白生晕的身子。
江湖上关于圣女的种种传言不可抑制地在江珏脑内闪过。
传闻中的种种,如今他以肉身感觉得一清二楚。
雪腻绵软的肌肤温度炙热,纤若无骨的婀娜曲线下藏着心跳,绵腻雪兔上硬挺起来的奶尖正抵着他胸膛。
“好热……”
少女莹白的小脸泅出胭脂红,反手困难地扯掉衣带,把兜肚一甩,胸前风光显露无遗,娇嫩的粉樱随着少女无心的动作擦过青年半敞领口下的肌肤。
江珏胸膛微僵,还未回过神,下一刻便被迫埋脸于少女玉桃。
江珏:“……”
他呼吸间全是少女肌肤的馨香,嗓音因困在雪腻中有些闷:“……再不松开,夫人想要的怕是吃不成了。”
青年温热的鼻息洒在敏感的雪肤上,扶光不耐地伸手将江珏俊脸一推:“走开,好痒。”
被恶人先告状的江珏被迫仰脸,鼻尖蹭过硬挺的粉樱,惹得少女又是一颤。
江珏体内正承受刚才妄动内力的反噬,动弹不得地看着身上少女与他身上衣带纠缠,偏偏还毫不熟悉,扯得他寝衣更为凌乱地挂在身上。
如玉的锁骨露出,沾染着一抹淡粉,那颜色蜿蜒下去,依稀可见暗影中的两点相思豆。
以及胸下汗湿的绷带。
心跳如鼓,伤口有火辣的疼,但抵不上体内热血沸腾,敏感的身体上还有个粘人的少女在大胆地点火。
扶光对他的变化感知明显,玉臀不适地挪了挪,惹得江珏被她坐着的大腿肌肉紧绷起来。
这次少女倒是很灵活,单手扯剥开青年身上单薄的白衣,玉葱般的指毫无预兆地碰到青年腹间硌着她的东西。
入手的粗壮又硬又烫。
扶光看也不看,玉指不客气地挪开,骂了句:“坏东西。”
江珏泄出一声闷哼,浓睫抬起,墨玉般的眼晦暗地映着她的影子。
一直卖力的扶光身子累得有些软,不满地戳他胸膛略带弹性肌肉,指责里头擂鼓般的跳动:“好吵。”
少女带着水光的眼瞪着他,妖精般的身子,娇软的黄鹂嗓,偏偏以恶狠狠的态度吐露着天真直率的话语,更引人沉迷。
江珏身上寝衣几乎已尽褪在身下,露出结实而精瘦的身子,他并不似久病之人瘦弱,肌肉薄薄一层并不夸张,和他的人一般漂亮,仿佛玉胎雕出的神仙人物。
只是此刻那白玉染上一层暖热的薄粉,随着呼吸起伏,烛光下可见一层隐忍的薄汗。
光线蜿蜒向下,两人相贴处,烛光逐渐昏暗,草丛中伸出那根深粉粗壮,筋脉狰狞,深红的龟头挺翘,马眼隐有水光,已是直挺挺地贴着玉白紧绷的小腹。
偏生少女还不知死活地挪了挪臀擦过它,惹来江珏呼吸一瞬凝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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