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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第三章（第2页）

甄美好担心：“你俩怎么了？”

甘意做代表，而甘愿也一脸怀疑，问：“妈妈，我和愿愿理了头发还很帅么？”

甄美好摇头笑了笑，给了他俩一飞吻：“帅爆了！”

他俩长像甘信，尤其是轮廓和嘴巴，打眼看上去简直和小时候甘信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而水汪汪大眼睛和梨涡则是遗传了甄美好，宋莱莱第一次抱起甘愿甘意时候，就感叹说：“如果有一天你甘大伯看到他俩，一定要被吓得够呛，太像他家那小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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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回国时候，甄美好给甄严打过一次电话，接通同时，耳畔是一声长长叹息，甄美好无数歉疚哽咽喉，电波两段是长久沉默，也许大多数人都是这样，往往面对亲亲人，却越说不出亲近话，哪怕是简单感激、抱歉和想念。

本来，东京那段难熬日子，她有无数次机会向甄严坦白，甚至求救，但后她都咬牙强忍了下来。

也许宋莱莱说对，她完全遗传了她爸性格，又闷又犟。

甄严请了假家等她，甄美好到时候看见了一桌子菜，还有两瓶啤酒，家里陈设几乎一点没变，连她和美丽房间也依然和五年前离开时一样干净整洁……只是，她知道，许多东西早已面目全非了。

甄美好深深吸口气，关上房门。

“累了吧，要不先吃点东西，再休息一下？”

甄严区法院担任检察官工作，人如其名，两姐妹眼里他一直是个严肃爸爸，然而此刻他，却那么小心翼翼。

甄美好孩子气地摸了摸肚子：“爸，我饿了，咱俩先吃饭吧。”

桌上，父女两个聊了很多，日本生活，现工作，美丽怎么没一起回来，甄美好不愿让甄严担心，一半真话一半掩饰，说到宋莱莱，气氛再次陷入沉默。

“爸，您现……还怪我和美丽当初离开您么？”

甄严喝了口啤酒，轻叹口气：“哪个父母会真正责怪自己孩子？还怪了五年？我只怪我自己……当时没有什么能够留住你们。”

甄美好鼻尖微酸，给甄严夹菜：“爸……我这不是回来了么？美丽现陪妈妈，过阵子她也会回来看您。”

甄严点头，拍拍她手背，语气欣慰：“看见你现这么懂事，这个国就算没白出，你妈这辈子做出所有决定，只有这个我是赞同，不过……我还是觉得你那工作得换一换，改天我让甘信妈妈给你留意一下他们学校有什么踏实点工作没有。”

甄美好神经一绷，她和甄美丽从小跟甘信玩到大，可他们都十二三岁了，甘信妈妈还是分不清她俩谁是谁，后来甘信说：“你就看她俩，一个爱哭，一个爱笑，爱哭那个是姐姐，爱笑那个是妹妹。”

甘信妈妈一看，她俩果然一个低头看脚尖，一个正笑嘻嘻瞅她，很明显，后者就是妹妹甄美好，而比较内向害羞是姐姐甄美丽。

甘信妈妈抬手揍了甘信后背一下，教训说：“好端端，人家为什么哭？一天就知道满嘴跑火车！”

甘信觉得他妈不可理喻：“我、我怎么了……你眼神不好，还怪我？反正我是能分清，双胞胎看久了，就越看越不像嘛。”

甘信妈妈笑很爽朗，搂她们肩膀：“没关系，反正，美丽、美好都这么漂亮，长大谁给我做媳妇都行。”

甄严做为“亲家”

一旁还没发表意见，甘信倒向上翻了翻眼睛：“妈，真受不了你！

保媒拉纤都到你自己儿子头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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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原来房子所小区是法院家属楼，除了少数有外租，街里街坊，几乎都认识十几年老同事。

甄严下班没事时候常到楼下走走，遇到以前退休老干部，聊上一聊，打几锅扑克。

甘信爸妈虽然都不法院工作，但他婶儿杨颂英却和甄严却是同事，因为甘信叔叔二十年前一次意外里牺牲，两家多年以来互相照顾，住得并不远，总之，甄严和他们甘家一家子可谓抬头不见低头见，所以眼下……当她被甘信妈妈刘云撞个正着，并且带回家里叙旧这事似乎也甄美好预料之中。

“美丽啊，你一走有五年了吧，怎么一次都没回来？看看，变得这么漂亮了，比以前漂亮。”

甘有志纠正道：“刚才甄严都说了，回来是美好，美丽英国呢，你这破记性，怪不得你儿子说你。”

刘云生气，赶甘有志走：“你出去打麻将去，少我边上闹眼睛！

我本来想是美好，一不小心叫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