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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气得浑身发抖,愤怒像是燃烧的烈火一寸一寸,燃完了我所有的理智,我握紧了手死死地抓住铁栏杆,我的指尖发痛,低头一看,竟不知什么时候扎出了一厘米左右的青黑色的指甲,这是怎么回事?
我怕戊戌看见,连忙将手握成拳愤怒的撤掉了我头上的猫耳朵,靠到了笼子的最里面,蜷缩了起来,用双手遮着自己的身体。
“**,爷忍不住了,我先上。”
一个满身肥肉的中年男人搓着自己的肚皮,下流的说。
“滚开!”
我朝他怒吼,笼子开始在空中晃起来。
“爷就喜欢呛口的。”
另一个长相猥琐的男人搭腔:“胖爷,看来你一个人吃不消啊,不如哥们跟你一起。”
“那你还愣着干嘛,爷今天就试试3p,把她干的直喊爸爸。”
我听着他们污秽的话语,心中的怒火更甚,紧紧握着身边的栏杆,竟然不知不觉的把栏杆给折弯了,我不会……
“把笼子给我放下来!”
胖子朝着二楼大喝一声,笼子开始晃动。
“胖爷,你看这女的眼睛怎么有些不对劲。”
胖子啐了一口,看看我说:“发骚了呗,乖乖,别着急,爷马上就来好好操你。”
“啊!”
突然,杜梓霜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叫。
因为——
她看到我撕开了笼子,从两米的高空中跳了下来,完美的着陆之后,在那个满口肮脏的话语的胖子脸上留下了五道深深地血痕。
那胖子捂住脸,杀猪般的嚎叫,我捡起地上的西装披在了身上,在经过戊戌和杜梓霜身边的时候深深地看了他们一眼。
此时我的眼睛红的就像是滴满了红褐色的污血,把杜梓霜吓得躲到了戊戌身后,浑身颤抖。
我勾起嘴角,露出一个阴冷的笑容。
门一推开,我看到一排穿着黑色情趣皮条衣的女人,她们被五花大绑的捆在木桩上,男人手持蜡烛往她们的敏感地带滴蜡油,或者抽皮鞭,这是一个为特殊癖好客人提供服务的地方。
戊戌,你告诉我,这个世界上还有没有像你这样善变这样绝情的人……
我的指甲缩了回去,我捂着发痛的心脏跌跌撞撞的跑出了这个肮脏的地方,还好西装里有钱,要不我都不知道我穿成这样该怎么回家。
司机看我的眼神有些不屑,我知道他把我当作了风月场所的人。
张楚烨说的果然没错,等级意识在中国人的思想里已经根深蒂固了,干个体的瞧不起上班的,上班的瞧不起开出租车的,开出租车的瞧不起做小姐的,呵——
西装口袋里还有一张名片,大概就是那个胖子的,胖子叫严亮,是仁和房产的执行总裁。
现实中的总裁哪有小说里写的那么美好,想起他丑恶的嘴脸,我就有种呕吐的冲动,还好关键时刻为自己出了一口恶气。
我低头看着自己的指尖,光秃秃的什么都没有,难道刚刚的一切只是我的错觉,可如果是错觉的话,我怎么逃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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