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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而言之,就是伺机而动。
如今还真说不上是不是有什么明确的目标。
金夫人听了一笑。
至少他说的是实话,既没有虚伪的掩盖自己的野心,也没有做出不切实际的幻想。
年纪轻轻,也算难得。
不过有些事情,还是得再看看。
郊外一处别院,戚长天冷着脸看着戚幼芳,“你是不是忘了,我叫你来京城是做什么的。
会几下三脚猫的功夫,就自以为是,不知道自己的斤两了吗。”
戚幼芳捂着脖子上的伤口,虽然已经包扎过了,还是隐隐泛着疼意。
她此刻跪在地上,也不敢说话。
“你可知错了。”
戚长天冷着脸问道。
“是,父亲。
女儿知错了。”
戚幼芳低头答道。
“先在这里养伤,没有我的允许,不许踏出别庄一步。
别忘了带你来,是了什么。”
戚长天站起身来,脸上的神色一点也没有因为戚幼芳的认错而变好。
“女儿不敢忘。”
戚幼芳咬牙,眼里的泪水一滴滴的滴下来,却不敢抽噎出声。
戚长天这才作罢,转身出了屋子。
戚幼芳知道,这个庄子里,没有敢违抗父亲的命令
。
自己再想自由的踏出庄子,只怕不能了。
她摸着脖子上缠着的纱布,心里咒骂了一声云五娘,“别叫你落在我的手里。”
她昨晚真的有一瞬以为,云五娘会毫不犹豫的杀了自己。
罗刹看了一眼戚幼芳所在的屋子,对于戚长天的话,她不敢反驳,但到底心疼:“主子对姑娘太严厉了些。”
“成大事者,都得学会审时度势,都得有自知之明。
她看不清自己的本事贸然出手,又低看了对方,以至于失手。
已经被人下了毒、药,就该学会求饶。
她却一味的硬来。
人要学会弯下身子。
能跳的高的人,哪一个不是弯得下腰的人。
对着云五娘求饶,是一件难为的事吗。
明知道事不可为,退出来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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