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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说在城市的大学里,那些以前的教授学者都在批评**,还说要**下台,”
文敬辞小声说,“也不怕**作威作福,总是有人出来说公道话的。”
“要说,我们家的田地都是我们自己劳动做来的,就这样拿出去给共产,也不符合天理,我们又没有霸占别人的东西。
要说,现在的**干部,哪一个不是运用权力霸占集体的东西?”
说时,李金娇已经收拾好了厨房,俩人烧水洗澡。
此时,文可思进来,问:“娘,水热了没有?”
“嗯,快热了。”
李金娇说,“思儿,你来的正好,我问你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呀?娘。”
“上次你告诉我那天交公粮胡天健帮助你挑的,是不是真的?”
李金娇问。
“什么真的嘛,娘,问这个做什么嘛。”
文可思不想说。
“思儿,这里也没有外人。”
李金娇说,“只有你爹。
有些话,我要对你说的。
孩子,你也知道,我们家现在的处境很不好,像胡天健这样的贫农家庭,不一定看的上我们的。
但是,凡事也很难说的,要是有可能,你们也是可以的……”
“什么嘛,娘……”
文可思羞赧说,心里却是很高兴,想娘说下去。
“现在成分看的这么重要,人家也有想法的。”
文敬辞说,“思儿,如果遇到什么伤心的事情,也不要太放心里去。
平时与人交往,要保持自己的本分……”
文敬辞没有说完,就停了。
“我舀水。”
文可思听了,却揭开锅盖舀热水。
文可思舀了热水洗澡去了,李金娇说:“天健还在读书,哥哥还没有媳妇,怎么说,我们家思都不对。”
“是啊,胡天健还在读书,说不定以后要上大学。”
文敬辞说,“再说,他今天送粮食,前天为思儿挑公粮也只是一个读书人的普通表现。”
“我听说繁荣村里一个地主的女儿,长的也不错,二十五岁了却没有人去说亲,最后却嫁给了一个四十多岁的雇农。”
李金娇说,“听说那雇农,长的不但个子矮,长相也很丑,家徒四壁,头脑愚笨。”
文敬辞听了,沉默不语。
随后,夫妻俩人分别洗澡睡觉。
不提。
再说这边,胡天健回到家中,一进门,胡为强脸色严肃,说:“健儿,你来房间,我有话说。”
“什么话,这么神秘做什么嘛。”
胡天健笑说。
胡为强也不说话,进了房间。
胡铃站在一旁,笑说:“二哥,你自己做了什么神秘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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