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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我手心还在丝丝拉拉的出血,这伤挨的有点冤啊!
很疼的啊!
“这……开始我也不知道,摸不清对方的底细,有些话说出来纯属就是在诈对方。”
白老鬼无奈苦笑,随即说道,“不过后来我听那二人嘀嘀咕咕的说不能要我们的命,还得演的像一点,我就知道没事了,但那俩人不说破,那我只好继续装作不知道,给他们个台阶下。”
“卧槽?你能听懂日语?”
我顿时一愣,想到了之前在仓库里那两个黑衣人凑在一起嘀嘀咕咕商量事情的画面。
“然!”
白老鬼微微一笑,深藏功与名。
带着鬼丫头回到市区,到医院做了脑部检查,照片子的时候她就醒了,医生说没有大问题,就是轻微的脑震荡,注意修养一段时间就好了。
拿了些药,这医生和白老鬼关系不错,说可以住院观察一段时间,但现在是非常时期,连我们住的酒店都不安全了,这人多眼杂的医院更不能待了。
我们三个出了医院,鬼丫头侧头问白老鬼,“酒店不能回去了吧?”
闻言,白老鬼看我,说,“老大,我在这里没有房子,你看要不去你家住两天?”
我一听,立时想到了鬼老大将林策碎尸的照片,虽然那时半年前的事了,但案发现场确实是我住的地方,那种鬼地方,还是让鬼去住吧!
细细思索片刻,我看向了鬼丫头。
鬼丫头一愣,抬手遮着太阳,皱眉说,“别打我主意,我家最不能去了,让我爸知道我成天和两个来历不明的臭男人混在一起,非打断我腿不可。”
“额,什么叫来历不明的‘臭’男人?”
我重点询问了一句,见鬼丫头悻悻的撇嘴,就是不同意我们去她家躲躲,我只好说,“既然没地方去,那就去小耗子那儿住几天吧!”
“小耗子?”
白老鬼不解的看向我。
“称号啊,”
头也不回的说完,我直接走到路边打了辆车,上车对司机说,“师傅,去聚合饭庄。”
白老鬼与鬼丫头面面相觑,似乎都没什么意见,纷纷挤上了出租车,打算组团去聚合饭庄蹭吃蹭喝。
半个多小时的时间,出租车已经停在了聚合饭庄的门口,时间十点钟,这个正当营业时段的饭庄居然没开门,细密的铁栏大门紧闭,上着门栓,还锁了两把大锁。
出租车结账之后,便走了,我们三个站在光溜溜的门外,白老鬼不禁笑道,“看来这个程皓是早有防备啊,老大。”
鬼丫头也撇嘴说,“早就跟你说了,这程皓不是什么好东西,城府深的很,事闹那么大,程老四估计已经暴跳如雷了,你还真以为他会管你啊?”
“不管也得管,老子就是狗皮膏药,贴上就特么别想甩下来了。”
我不在意的说着,转悠两圈,厚脸皮的扒住了饭庄的墙头儿。
白老鬼和鬼丫头都是一脸无药可救的摇了摇头,看我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无赖。
我们三个手脚麻利的翻过院墙,落地后不久,便有服务员和保安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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