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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说,电话那头立刻传来刘艺急切的声音:“结了,结了,要去你自己去。”
然后话也不给我回的挂了电话,这叫什么人啊,我被他整个弄的莫名其妙,无语的挂了电话,想想到韩圣译那里似乎又没了什么借口,那人总给我感觉不实在,轻易是问不出什么的样子,最后实在想不出有什么借口好找的,决定还是单刀直入,反正他应该跟老钱关系还是不错的样子,应该不至于连老头人口失踪也无动于忠吧。
这么想着我就出了门,也不想带什么上他那,空着手就冲到了他的棺材铺,反正我是有急事,只要他肯说出个什么来,就是问完请他大吃一顿也绝不是个问题,问题就在于这个人给我的感觉绝对不是物质能打交道的,这样的人最麻烦。
我到韩圣译的棺材铺时已经是很晚很晚了,说实话,我也不想这么晚跑到这种地方来,但是现在我要找他问的东西实在太多了,我怕我一个人继续胡思乱想的话会变成神经病,我只好这么晚来烦他。
我看到他的铺子跟我的一样冷清,不禁想着,也许我们在某个地方是相同的,他在做死人的生意,而老严在我这有一部分也在做着死人的生意,唯一的区别是他做的死人生意多,我和老严则是除了民间收集外,还要看有没有不怕死的、想不开的、走投无路的走地下的给我们上货。
韩圣译看见我的时候手里还在拨算盘,我不明白Y怎么就不配个计算器,又没几个钱,但这话我不跟他说,这人脸上在笑,眼睛里却尽是生人勿近的冷漠。
“不好意思。”
我很客气的递上一支烟,他挥手拒绝,敢情跟我一样不会抽还是给我假装客气,但我是有急事,所我不跟他客气,开门见山道:“想要跟你打听件事情,就是刘艺的那半块玉,不过我得先告诉你,老钱失踪人口了。”
他连眼皮都没动一下,脸上却很夸张的表现了一下他的惊讶,问候到:“怎么回事?没发生什么事情吧?”
靠,没事情我吃撑了在四天内两次进你这个丧门星的店啊。
我看他样子就知道Y在当水仙--装蒜,直捅到:“你别跟我说你不知道那半块破玉的事情,老实说,我觉得这事跟老钱失踪有关,我也老实告诉你,有一个民工样子的老头子找过我,跟我说了保魂玉的事情,只是说到半当中就跑了,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你要是知道咱就好好的谈谈这事情,要是不知道我就走路,大不了我继续想办法找那个民工老头儿,最多我找的时间长一点,以后至少能给老钱收个尸,不过收不收得到全尸就不好说了。”
我看他似乎无动于忠,一咬牙加了一句:“反正老钱把所有资料都搬走了,这些个文献将来全都不能流传了,国家也不会管他,我只能尽尽孝了。”
他果然动摇了一下,听着、听着就无奈的摇了摇头,脸上依旧是那惯例性的微笑,然后对我说到:“我真不知道什么保魂玉,如果是跟老钱失踪有关系的话,你不妨说说看这个事情的前因后果,我们好商量商量怎么找他。”
说实话,活这么大了,总会看出点人样来,这小子一看就是在跟我扯话题,不过他肯这么说,说明他对老钱的事情还是上心的,或者是对老钱的那些跟他同时失踪的资料上心。
于是我就把老钱留给我的硬抄本和地图的事掐掉,只说了他留给我的留言和他要我继续研究的课题,其他则七七八八的又说了一些,基本算交代清楚。
“南岭?”
他听完后只说了这两个字,老钱让我研究的课题,他又沉默了一会儿,接着问我道:“老钱一直还在研究这个事?”
我抓到了一个关键字“还”
,但我看他的样子也是不会跟我说些什么的,搞不好最后什么都打听不到,干脆把什么都推给他去做也是个不错的选择,便接了一句:“你说现在怎么办吧,老头子让我给他收尸,说不定现在已经翻着白眼等着我给他收尸呢。”
韩圣译似是低下脸沉思了片刻,然后才抬起头对我笑道:“要不就到南岭看看吧,正好最近我要到南岭出差,路上也有个伴。”
出差?!
我狐疑的看着他,他一脸天下无事的样子对我说到:“棺材铺里也有棺材铺的琐事,总之,我们同路。”
我实在太怀疑这个人了,但现在明显他知道的比我多,我思前想后怎么也不能够让老钱真的死在了荒郊野岭,如果老头子真的去了南岭的话,再麻烦也得把他给捞回来啊。
于是,我重重的点了点头,心说,找找线索也好。
准备问他几时动身时,他突然又说了一句:“对了,让你那个朋友陪你一起去吧,或许会有帮助的。”
这句话他说的十二万分诚恳,诚恳的我直想现在就把刘艺那小子抓来给他活祭了,但就是那活像要把刘艺那小子活祭的眼神反而让我相信了他的说辞,因为他冷漠的眼神此刻似乎在很认真的告诉我:此去危险、生死自负。
就像我总会做些有的没的梦一样,没有任何理由的,我的脑中突然本能的就跳出了这八个字,跟着就不由得打了个冷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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