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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新山四平八稳的坐在椅子上,学着马云杰之前的样子,专心打量着墙上的字画,手里还端着个茶杯,茶盖故意在茶杯上来回摩擦,发出刺耳的噪音。
马云杰阴沉着脸,沉吟良久,突然笑了起来,“祁团长果然年少有为,刚来滁州城几天就为党国立下汗马功劳,前途不可限量啊!
此事我一定会如实上报给上峰,相信委员长都会对你刮目相看,假以时日,祁团长定会成为党国的肱骨之材啊!”
祁新山放下茶杯,皮笑肉不笑的说到:“祁某能有今天的成绩,全凭特派员领导有方,如果不是特派员及时掌握了秦志飞的行踪,我也不会这么顺利的就将他缉拿归案,论起功劳,特派员才是最大的功臣,日后还要仰仗特派员多多提携啊!”
“好说,好说!”
见祁新山如此上道,马云杰越发笑容满面,岔开话题说到:“眼下正是多事之秋,日本人狼子野心,妄想占领整个中国,肯定不会满足于现状,滁州城和南陵城近在咫尺,不知道祁团长对当下的时局怎么看?”
祁新山想也不想,张口就来,“别看日本人现在占领了南陵城,其实外强中干,以我之见,他们也就能嚣张一时,委员长雄才大略,早就做好了周密的部署,只要我们按照委员长的指示做好准备,收复南陵城,乃至整个中国,那都是迟早的事情!”
“说得好,不愧是黄埔军校出来的高材生,如若党国的官兵都像祁团长这样踌躇满志,一心抗日,何愁党国大业不成?”
马云杰先是给祁新山带了顶高帽子,接着语气一转,愁容满面的说到:“只是眼下日本人大军压境,我军又准备不足,31军正火速北上驰援,如果不能争取到更多的时间,只怕还是会仓促应战,到时候局面肯定会再次对我军不利,上峰为此茶饭不思啊!”
老狐狸,还不是想让老子留下来当炮灰?
祁新山心里跟明镜似的,不过依然做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振振有词的说到:“祁某不才,虽然只是一个小小的团长,但是作为党国军人,绝对不会坐视日本人占我国土,只要日本人敢来,我祁新山誓于滁州共存亡!”
马云杰连忙说到:“这可使不得,祁团长刚立此奇功,怎么可以亲临险境?如果出现什么意外,到时候上峰怪罪下来,我马云杰可担不起这个责任啊!”
嘴上虽然说得客气,其实马云杰早就在心里把祁新山骂了一万遍,祁新山无非就是在居功自傲,明知道上峰不会这么轻易让他留在这里,一旦秦志飞的消息汇报上去,他这个当事人肯定要回去面见上峰的。
明知道是这样,祁新山还故意在自己面前唱这种高调。
“苟利国家生死以,岂因祸福避趋之,我祁新山既然来到了滁州城,就绝对不会做临阵脱逃的事情,生有何欢,死又何惧?作为党国军人,就应该血洒疆场,但凭黄河水长啸,不求马革裹尸还!”
祁新山越说越激动,越说越凛然,各种慷慨激扬的说辞,信手拈来,说到最后,连他自己都被自己说动。
吴雨柔诧异的望了祁新山一眼,柔声道:“就怕现在说得好听,等外面枪声一响,祁团长马上就忘记了自己刚才说过的话。”
祁新山不以为意的笑道:“看来雨柔小姐还是对在下有偏见啊,如果雨柔小姐不信,不妨与祁某留下来一起守卫滁州,到时候我自会用行动证明我的誓言!”
吴雨柔冷笑一声,“这话可是你说的,我可没有逼你....”
“不可,万万不可!”
马云杰及时打断了吴雨柔的话,虽然他也很想让祁新山留在滁州城,可是如果因为这样就把吴雨柔困在这里,那也太得不偿失了。
吴雨柔虽然只是一个行动队员,但她是在重庆挂了号的,是上峰好不容易竖立起来的抗日英雄,还指望靠她来鼓舞士气。
要是吴雨柔就这么稀里糊涂的死在了滁州,日本人势必会大肆宣扬,部队好不容易提升起来的士气马上就会受到影响,这个责任他马云杰担不起。
祁新山也是看准了这一点,这才敢理直气壮的说那样的话,不过如果吴雨柔真的留在了滁州,他还真吃不准自己会不会留下来。
“虚伪!”
吴雨柔感到有些无奈,气愤的抱怨了一句,头也不回的跑出房间,提着她的配枪就出了门。
马云杰朝祁新山讪讪一笑,赶紧追了出去,一场明争暗斗草草收场。
吴雨柔从祁新山的团部出来以后,直接上了停在门口的吉普车,不容分说的将司机赶了下来,驾起汽车就冲了出去。
“快,跟上!”
马云杰前脚出门,祁新山后脚就跟了出来,看到吴雨柔扬长而去,马上跳到另外一辆吉普车上,招呼着司机赶紧追。
滁州城的战火还没燃起,但是不代表城内就没有日本人的探子,如果让吴雨柔落到有心人的手里,那他祁新山可就要撞墙了。
“团长,这车好像有问题,还没修好呢!”
司机小心翼翼的说到。
祁新山的座驾早就被王胡子赶到了湖水里,这辆车还是王大头后来想办法从廖汉山那边弄来的,没想到廖汉山也没安好心,居然给了他一辆老爷车,到了关键的时刻,司机手忙脚乱的打了半天火也没发动起来。
经过这么一耽搁,吴雨柔早就跑得没了人影,祁新山跳下车,看着赶过来的王大头,当着众人的面,劈头盖脸的就是一顿臭骂,“废物,饭桶,你怎么还有脸站在我面前,花了老子那么多钱,你就给老子弄回来一堆破铜烂铁!
?”
王大头垂着头不说话,恨不得一巴掌抽到祁新山脸上,暗道当初还不是你非要逼着老子去求他廖汉山,回来的时候老子就说过车肯定有问题,你还说自有分寸,现在出了问题,你就把屎盆子扣到老子一个人头上,世上哪有这样的道理。
祁新山可不管那么多,继续对着王大头破口大骂,好在马云杰从车库里开出来一辆卡车,祁新山这才放过王大头,骂骂咧咧的走了。
望着远去的汽车,王大头紧紧的握住拳头,表情狰狞可怖,深埋的眸子里闪动着怨毒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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