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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连纳雪眨动着那双明亮的双眼,那深邃的双眸好像要将夏羽的心看透,但她注定要失望了,夏羽的眼睛十分清澈,即便是四目相对,那双眼睛也没有一点的波动涟漪,祁连纳雪端详了良久,脑海仿佛陷入了那灾难的回忆之中,目光从迷乱变得有些犀利,对着夏羽显得有些咄咄逼人的问道:“我可以去相信你么?你能让我去相信么?你又凭什么让我去相信?”
祁连纳雪每问一句,就觉得自己的底气少了三分,而每一次问自己,都好像是在对自己的问题在回答,夏羽看着那双闪动着复杂神色的眼眸,没想到这个草原上的铁血公主也有软弱的一面,夏羽的手臂使了几分力气,一把将祁连纳雪揽入怀中,那仿若深谷幽蓝的芬芳沁入鼻息,那淡雅的馨香就好似致命的催情毒药,扑一进入五脏六腑,就点燃了体内那团悸动的火焰。
手指碰触在那光洁平滑的小腹上,那没有一丝赘肉的紧绷带着惊人的弹性,好似在一条极品丝绸上划过,那犹如瀑布一样垂落的青丝散发着淡雅的发香,夏羽好似一头被点燃了贪婪火焰的恶魔,忍不住的大口的呼吸着那带着馨香的空气:“似乎你并没有其他的选择,如果你连我都不去相信,你还能去相信谁呢?”
夏羽的语气里带着一丝霸道,那种醒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的壮志豪情充斥心田,这种情绪让他说不出的爽快,在那个世界,他窝囊的活着,作为一个胸无大志,没有太多追求的宅男,很多的情绪被他掩埋在内心的深处,庸庸碌碌的活着,只因为活着而去活着,志向,理想,未来,仿佛早就被遗忘了不知道多久,用行尸走肉来形容那时的他也不为过,但今天,他体内被掩埋很久的情绪似乎都涌了出来。
没有人天生就庸碌无为,也没有人天生就甘愿平凡,在怀拥美人的这一刻,夏羽就仿佛是一只化茧的蝴蝶,从一只丑陋的毛虫变成一只翩翩起舞的蝶,不在是那个无所追求的宅男,也不在是任由时间掠去自己生命而无所谓的青年,来到整个陌生的世界,随着他身边环境的变化,他能清晰的感觉到自己掩埋在内心深处的野心在萌芽,金钱,美女,权势,没有男人不会为之轻狂,而他只不过唤醒了那沉睡多时的另一个自己。
心仿若大海般在咆哮,任由那怒涛在体内奔涌拍打,祁连纳雪从夏羽的怀中抬起头,目光灼灼的望着夏羽,那双漆黑色的深邃的眸子中闪动着如水的月芒,耳畔紧贴在夏羽的胸前,听着那强而有力的心跳声,两人都陷入了沉寂之中。
夏羽心情有点复杂,那一涌的豪情过后,他发觉自己现在的状态有点尴尬,祁连纳雪的身子侧卧在怀中,臻首贴在胸前,那犹如莲藕般玉臂轻搂着他的腰,一条**伸出裙摆压在他的大腿之上,那修长紧绷的**晃动着乳白色的光泽,祁连纳雪就好似一只被无骨的美女蛇,顺着圆润的肩头划过一道优美的弧,在那芊柳细腰间束起,在翘臀处又扬起一道诱人的抛物线,夏羽低下脑袋,祁连纳雪那饱满的胸脯顶在他的腰间,那浑圆的玉兔被压成面饼的形状,让夏羽可以清晰的感觉到那面饼顶端那两点红梅的坚硬凸起。
有些暧昧的姿势,加上祁连纳雪那清凉诱惑的打扮让夏羽心里好似那酝酿了许久的火山,随时都可能爆发,下身更是硬如钢柱,身为宅男,美女永远都只存在与意淫的幻想中,而这般真实的抱着一个绝色美女,说起来,夏羽还有点晕乎,别看他平素口花花,手上也很不客气,但那也只限于如此,他骨子里可是一个实打实的没经验的初哥。
不过看过无数推倒的经典案例,让他心里还是很期待的,不过他心里又有些担心过分的话,会不会影响气氛,不过眼看着小兄弟闹意见,脑海里更是有一个小恶魔在耳边指挥,终于理智战胜不了**,搂在祁连纳雪腰间的右手轻轻的移动。
手指装作不小心的碰触到那一团柔软,那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触感让夏羽心神荡漾,忍不住的想要把玩,但每每碰到后,又快速的闪开,就好像做错事的孩子,靠啊!
夏羽,你真娘的窝囊废一个,又不是没摸过?大不了也就是被扇个耳光而已,至于前怕狼后怕虎的躲闪吗?夏羽轻呼了一口气,是啊!
自己有什么好怕的,他已经不是那个窝囊的宅男,以前可望而不可及的美女此时不也趴在自己的怀里么?
下定了决心,手向着那团饱满抓去,不过才到半空,夏羽却仿佛中电了一般,祁连纳雪从夏羽怀中坐起,目光有些狡黠的看着夏羽,身子翻过,好似小猫一样跪坐在夏羽的腿上,上半身前倾着,一张俏颜距离自己的脸只有几厘米的距离,那张略带几丝清冷的脸庞此时却带着一丝让人不可捉摸的浅笑:“本公主想了半天,还是很难去相信你,你这么帮本公主,本公主实在是找不到一个合理的理由来解释!
而且你们汉人最是狡诈,虽然你体内有蛮族王脉,如果我信了你,而你却毫无信义,我古尔济特两万多牧民岂不是白白的冤死。”
夏羽看着祁连纳雪,那个抓空的手在半空中虚握着,郁闷啊!
有些不甘的咬牙切齿道:“这件事似乎你没有其他的选择,除了相信我,你还有更好的办法么?或者你可以赶在冬季前筹集到足够的粮秣来支撑过这个冬天。”
祁连纳雪双眸微眯着,好似一只狡猾的猫,目光扫过某人**昂扬顶起来的大帐篷,突然咯咯的一笑,之前那种高贵清冷,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质为之一变,一双妙目中水光流转,丁香小舌好似挑逗样的舔舐着朱唇,风情万种的妩媚一笑,竟让夏羽有些魂飞色舞,一只滑若无骨,温柔似水的玉手朝着夏羽的帐篷抓去,呃,夏羽全身好像突遭雷击,看着握住自己命根子的玉手,微微用力,惊的夏羽浑身一抖,声音急切的道:“你,你要干什么,就算你不相信我,也不用这么干松开,会死人的。”
祁连纳雪咯咯一笑,玉手上下轻轻摆动,夏羽直感觉一股强烈的电流游遍全身,体内本就汹涌如潮的血液终于沸腾的燃烧起来,血液刺激着大脑,喘息声也变得粗了起来,眼睛看着那在胸脯前颤巍巍的**,还有那张好似含苞待放的花蕾样的性感薄唇,夏羽终于精虫上脑,**支配着身体,张开双手,抓住了那对跳动的玉兔,那一手握不住的饱满,那惊人十足的弹性随着夏羽手掌的揉捏不停的变幻着形状,祁连纳雪的放任让夏羽终于忍不住的低吼一声,想要将祁连纳雪推倒在地,这个时候他在去犹豫,那就不是一个男人。
夏羽满脑子就一个心思,将祁连纳雪推倒,管她是心甘情愿,还是霸王欲上弓,上了再说,夏羽使足了力气想要将祁连纳雪扳倒,按在地上,不过事与愿违,刚才还不反抗的祁连纳雪突然动了,那柔弱无骨的双臂好似有千斤巨力一般,竟硬生生的将夏羽给反推了,脑袋撞在树上,夏羽眼前晃着星星,下身突然感觉一凉,命根子已经被祁连纳雪握在手中。
她想干嘛?自己不就摸了她两下,不至于让自己当太监吧,那也太狠了点吧,如果变了太监,那自己的人生还有什么乐趣,什么争霸啊!
美女啊!
都***扯淡,不行,绝对不行,夏羽就好像一只被大灰狼抓住的小绵羊,做着临死前的挣扎,这***都什么世道啊!
不过夏羽的抵抗是那么的无力,脑袋被撞的晕沉沉的,好像全身都没有了力气一样,想要睁开眼睛却好像灵魂出窍一样,眼皮根本就不听自己的使唤,就在夏羽心生绝望的瞬间,自己的小兄弟却好像被一团温热吸入,那种感觉让他浑身一震,一股电流直击大脑,双眼猛的睁开,整个人好像呆傻了一般,愣住了。
那似草原上最圣洁的花朵,驰骋风中的精灵,古尔济特部落的公主竟然低着高傲的头颅,用那樱桃小舌舔舐着自己的命根子,夏羽只觉得天好像轰的一声,塌陷了下来,从地狱到天堂居然真的只有一步之遥,就在夏羽呆愣的时候,祁连纳雪坐直了身子,丁香小舌舔舐着红唇,一丝银白色的津液在阳光下闪动着银白光泽,双手解开束在裙摆上的腰带,裙子被脱了去,祁连纳雪伸手按在夏羽的胸前,另一只手却抚弄着夏羽的脸庞,那性感的嘴唇张合,好若是空谷幽兰般的声音好似带有魅惑的魔力,道:“来吧,我是你的了。”
祁连纳雪恬静的说着,那双眸子就好像那无边的夜空,空洞的没有一丝感情,好像对夏羽的呆愣有些不满,葱白的玉指抓住夏羽的昂扬,身子微微的下沉,那好似火烫的铜柱穿过那粉红的贝肉,进入到一片滑腻湿热的甬道,那紧凑的褶皱不断挤压着那入侵的物体,直到碰触到一道隔膜,啊!
那比百灵鸟的低唱还要动听,比那悦耳的风铃还要清脆的**随着风声飘散,站在山坡脚下的女卫队长望了眼山坡,对着四周的部下挥了挥手,而吴用则是淡淡的笑了,似乎主公处理的比想象的还要好,不用自己去浪费口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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