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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了君王的心?
君王的心明的如同镜一般,如何能迷得了?
梁琼诗稳稳的冲着许昭平叩了个头,“能迷惑得了圣上,是臣妾的福分。”
“爱妃真觉得是福分吗?”
君王的话有些飘渺,梁琼诗还是听的真切。
君王垂爱对任何而言都是福分,只是福也得那人有足够的运去享。
不过那垂爱,不是爱,既然垂了,便应是有人处在下风了。
不平等可以产生一切,独独产生不了情爱。
想着她与君王地位悬殊,梁琼诗低低的回了声,“臣妾惶恐。”
“爱妃真的是惶恐吗?”
许昭平朝着梁琼诗近了几步,“寡人不喜欢爱妃沾惹朝事。”
“可圣上需要。”
梁琼诗大着几分胆子,直起了身,“朝臣需要圣上免税,百姓也需要。”
“可佞臣却不需要……”
许昭平打断梁琼诗要出口的话,她许昭平为政近十载,琼诗所言的她怎会不知。
可免税之事,兹事体大,若是琼诗硬要插手进来,那便是搅浑了一滩水,难免惹祸上身。
“此事爱妃便莫要再忧心了,寡人自会……”
说这话,许昭平试着扶梁琼诗歌从地上起身,虽然她衣袖皆是湿的,但总好过让琼诗一直在地上跪着。
“圣上……”
酒劲上头,察觉到君王试图扶自己起身,梁琼诗执拗的拉开了君王的手,“圣上曾应过臣妾,许臣妾一个恩典的。”
一个恩典?许昭平皱着眉,瞧着梁琼诗已经有些发白的脸色,轻叹一声,“罢……寡人待会便寻人去立旨。”
听着君王答应待会就去下旨,梁琼诗喜出望外,随即叩了个头,“臣妾替天下子民谢圣上!”
“呵呵……”
听着身侧之人代苍生谢自己,许昭平轻笑了一声,又试着扶梁琼诗起身,“爱妃怕是等着寡人代苍生谢爱妃吧!”
“臣妾不敢。”
听出了君王口中的调笑,梁琼诗笑着从君王的身上借力起身。
“臣妾不敢?”
许昭平扶着梁琼诗朝着池边走了几步,笑道,“连跪在地上逼寡人的法子都能想的出来,爱妃还何不敢?爱妃可知,自寡人登位后,除了昭靖便甚少有人敢逼迫于寡人?”
“为何?”
纵使君王是笑着的,梁琼诗被君王的话惊了一身冷汗。
“因为寡人为数不多的爱好便是诛九族。”
许昭平一面答了梁琼诗的问题,一面扶着她坐到池沿上,“小心些,下面便是水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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