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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子转身出去了,而我则是在家里的后院烧起了一堆火,然后拿出一把用旧的铁锅,把铁锅架在火堆之上,然后把之前从山洞里带出的那些僵尸蛊扔了进去。
不一会,大勺开始发热,那些僵尸蛊被火烤的难受,全身开始吱吱的冒油,同时开始犹如蛆虫一样,在铁锅里乱爬,它们身上的油液开始分泌~出尸油,没过多久,整个铁锅就多了一层尸油。
我看着这群蠕动的僵尸蛊,手中掐了一个法诀,开始口诵恶咒。
“无卡拉卑鄙,乌拉拉黑!”
我诵的都是鬼语的恶咒,只能音译,却无法翻译成~人类语言。
随着我口诵恶咒,那些僵尸蛊瞬间变得痛苦起来,在油锅里不停的翻滚,更多的尸油从它们身体里泌~出,这是维持它们之所以不死的原料。
它们的身体开始慢慢收缩,整个身子也停止扭动。
“无卡拉卑鄙,乌拉拉黑!”
……
没过多久,所有的僵尸蛊都死绝了,等着尸油稍稍降温,我拿出一个透明的玻璃瓶,用铁勺将所有的尸油装进了玻璃瓶。
整整装满一瓶,我看着这一瓶尸油,内心感慨,这可是我太爷身上的尸油,不过他人早就死了,能用这些东西救我和黑子一命,我想他是愿意的!
到了傍晚,黑子带着两只大耗子回来了,这两只大耗子足有两尺多长。
长得肥头大耳,一看就是经常偷吃庄家的那种。
“今晚午夜十二点,借着月光的阴性,我要解蛊!”
我们做好了准备,到了晚上十二点,我和黑子带着两只大老鼠,还有尸油等东西重新来到了后院,我的父母也跟了过来,我抬头看了看天上的月亮,虽还有几天就要过年,可是天上的半块月亮还是清晰可见。
“这样的月光足够了,黑子,我要在这里跪着拜月,你把一只老鼠放在我的前方,然后用手举着尸油,放在我的头顶上方。”
黑子应了一声,立刻用铁线穿透了一只老鼠的尾巴,把它绑的结结实实,那老鼠一只在吱哇乱叫,看着它痛苦的样子,我心里有些别扭,但却无能为力。
“把它绑在前面的树上,一会我解蛊之后,只能把这些蛊放在它们身上,用这两只老鼠代替咱俩,这样老洋炮才不会觉察!”
黑子立刻把那只大老鼠吊绑在树上,然后拿着尸油瓶子,打开盖子,举在我的头顶。
而我则抬头望月,不停的跪拜,口中念念有词。
“黑玛雅及噶,无故芦苇!”
“黑玛雅及噶,无故芦苇!”
“黑玛雅及噶,无故芦苇!”
我不停的念着咒语,然后我就感到我全身发热,一股股热流开始从我的脚底往头上翻涌,我知道这是这些溶血蛊开始往我的头顶爬。
它们虽是蛊,但是并不是普通意义上的虫子。
其实蛊的本质是鬼而不是虫,所以有的蛊是肉~眼可见,而有的蛊是肉~眼不可见。
而这种溶血蛊就是肉~眼不可见的。
我现在做的法事,就是要把这些蛊吸进尸油里。
热流不断的向上涌,而此时我头顶的尸油里已经肉~眼可见的出现了一些白色的小虫,透过玻璃瓶细看,这些小虫就好像是还没长成的小蛆。
黑子和我父母看到这一幕,纷纷咂舌,我母亲干呕了两口,差点吐了。
而黑子一想到自己身体里有是这些玩意,而且比我还多,也感到反胃。
我不停的拜月,借助月光的阴性,我诵咒的威力会更强一些。
没过多久,我体内的热流消失,整个人恢复如常,身体也一下子轻松了不少。
我知道我的蛊已经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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