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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你个毛线啊,她便算是怎么女扮男装,但她本质上还是个女的呀,被这个杀千刀的莫名其妙地夺去了初吻也就算了,还想要霸占她的初睡?美得你!
伸出脚来便想要将他给踹到床底下去,却被他立时发现,偷袭不成反被他给一把扣住了脚踝,微凉的触觉透过肌肤之间的相触格外清晰地传达而来,让她有些不自在地微红了脸,“松手。”
“你前几日不是还想要劫本宫的色么,今日本宫都决定牺牲自个儿的清白了,你怎的还害羞了?”
轻松地握住她的脚踝,但不知是错觉还是夜幕过深,他总觉着握在掌心的这只脚,格外地小些,不似男子般健壮,反是如女子般的纤细。
“害羞个屁,老子今晚被你折腾地脑袋都要大了,实在是无法满足你了,不过若是殿下实在是饥渴难耐的话,外头站岗的将士随便殿下挑选。”
腿一蹬便摆脱了他的魔爪,迅速地缩进锦被当中,顺带着将身子一裹,护得牢牢的。
姬殊晏微微一愣,看着她将如虫子般地往里头挪了又挪,直至挪到了尽头,她方才停了下来,伸出手来在中间的位置比划了下,有些不大情愿地说道:“以此为界,若是敢多靠近一步,老子踢断你的子孙根。”
闻言,姬殊晏反是一挑眉头,淡淡地开口间,还带了几丝与众不同的味道:“小淫贼,你这般别扭的模样,可真像个女子。”
心中咯噔一下,但苏念还是十分淡定地探出了脑袋来,直直地撞ru他深如星海的眼眸,冷然道:“殿下,我虽然喜爱调戏美人儿,可这却不代表我便有断袖之癖,殿下如此言语,莫不是殿下在本质上其实是喜欢男人的?”
“你猜。”
未有半丝恼怒,姬殊晏反是悠悠然地弹出了根手指,在她的额首之上重重地锤击了一下。
她痛得立马便将脑袋给缩了回去,窝在锦被里头闷声道:“猜个屁,老子要睡了,你爱睡不睡。”
——
昨夜苏念被姬殊晏忽然出手的一招打得措手不及,以至于心思都只集中在如何对付那个杀千刀的身上,未曾注意到他身边跟着的少年。
这少年看上去至多也就十七八岁,着一身紫衣,肌肤细致如美瓷,眸色不似姬殊晏那般深邃不可触摸,反是清澈如水,叫人单只看上一眼,便只能想出四个字来:眉清目秀。
当真是个不可多得的小鲜肉,比之与腹黑无极限的姬殊晏来说,便叫苏念的心中舒服了不知多少。
虽然慕白自出生以来没有少被一些女子盯着看,但像如今这般被一个男子以炯炯的目光看着,似是恨不得将自个儿的眼珠子扣下来贴在他身上的这种看法,慕白还着实是不曾体验过。
随便抓了块糕点,便以眨眼的功夫噌到了慕白的身侧,笑吟吟地将糕点递到了他的跟前,“小美人儿,你唤作什么呀?”
“慕……慕白。”
不知为何,大摸是由于她靠得实在是过近,以至于她浅浅的呼吸都扑散在了他的鼻尖,以至于让他根本便控制不住地涨红了面颊,虽说他不明白自己为何会对一个男子红脸。
“慕白?这名字真适合你,嫩地同块白豆腐似的,殿下说你是个将军,还真是瞧不出来。”
白嫩如豆腐,似是能掐出水来了,若不是姬殊晏事先与她说他的身份,苏念打死都不信他竟然是个在沙场上抛头颅,洒热血的汉子。
“我……我在沙场上能够单挑十个壮汉,自是个真英雄!”
虽然他能够听出来苏念是在夸他长得俊,但是却在另一面暗示他俊地有些接近与女气,这便叫他不由有些懊恼,急急地开口为自己争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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