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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
一个温婉动听的声音钻进了左瑛的耳朵里。
梦中的森笑还留在她的嘴角。
她慢慢睁开双眼,光线柔和的房间里,羽纱罗帐、锦缎被褥、梨木床榻、云母屏风……又一一回到她的眼前,床前那个流露出惊疑神情看着她的秀美宫女正是绯羽。
“陛下是否又做、梦了……”
以前公主做噩梦就是总像现在那样睡着睡着忽然惊醒,然后终夜惶惶不安,不敢合眼,但是看现在左瑛非但平静得很,嘴角还带着笑意,绯羽生生将噩梦的“噩”
字咽了下去。
“的确做梦了,”
左瑛翻了个身,侧躺着看着绯羽,“梦境有趣得很。”
绯羽微微一惊后,嘴角又现出一抹欣慰的浅笑。
“羽儿,不是让你不要在这里伺候了吗?为什么还不回去休息?”
左瑛参加完一系列典礼、朝贺以后,已经非常疲惫,加上前一天晚上一直警惕着李云深小狐狸而一宿未睡,积累的倦意让她连熟悉新寝宫——皇帝休息的怡神殿的时间都没有,就直接上床歇息了。
“离开陛下身边,绯羽也无法安睡……”
绯羽不敢长时间直视着左瑛,只敢停留在她小巧的鼻尖、桃红的嘴唇或者尖削微翘的下巴,但是她的双眼一眨不眨,好像担心自己一不小心就会将她弄丢一样,“这宫里的宫女和内侍都是以前伺候先皇的,换他们来伺候陛下未必周到……”
绯羽说道这里,似乎欲言又止,神色变得有些黯淡。
“你不必替那些人求情,”
左瑛已经猜到绯羽没说出来的话是什么内容,“无论是桂香、被她们‘处决’的莲露,还是那些教唆她们二人走上歧途的人,都是咎由自取,都会一一得到应有的惩罚。”
等着那些出卖她、给太师府当耳目的宫女内侍们的,是打进大牢等着秋后处决的下场,只是左瑛没有忘记,现在正是她刚登基而大赦天下的时候,所以要等个几天再处置他们才是有用功。
“绯羽斗胆,绯羽以为,他们也许只是迫于形势,为了生存,才做出对陛下不敬的事情。
他们虽然罪有应得,但是也许罪不至死……陛下可否念在他们伺候多年的情分上,网开一面?”
在左瑛的记忆中,绯羽从来不会跟贺兰瑛争辩什么,更不会为自己争取什么,甚至几乎没有在贺兰瑛面前表达过不同意见,这一次显然是为了救其他人而突破了自己的性格。
“羽儿,除恶务尽不光是因为他们背叛了朕,还是为了避免再次被出卖。
也好让其他蠢蠢欲动的人看看背叛朕的后果。”
自称“朕”
还真是让左瑛感到有点滑稽,但是自称“我”
吧?她没打算在这些小事上惊世骇俗,“还有,不要轻易说‘迫于形势’、‘为了生存’,他们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他们选择这么做。
要说‘迫于形势’、‘为了生存’,你不是也跟他们处在同样的环境中吗不跳字。
绯羽缄口不语,她温柔如水的双眸因为此刻泛起点点忧伤而显得更加唯美了。
“羽儿,为朕唱首歌吧,尽管朕并没有做噩梦。”
左瑛向来不苛求每个人都能百分百认同她,就算是再亲近的人也都如此。
除了想转移绯羽的注意力以外,她还真的惦记着她甜美的歌声了,那是她听过的最动听的歌声。
“是,陛下。”
绯羽挺直了纤细修长的腰肢,轻启朱唇,唱道:“飞来双白鹄,乃从西北来。
十十将五五,罗列行不齐。
忽然卒被病,不能飞相随。
五里一反顾,六里一徘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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