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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小姐......”
遥远的声音仿佛从天际传来,悠悠的睁开眼,盯着头顶的百花锦账,林玉珍疑惑的微蹙起眉,不知此时身在何处。
“小姐,您醒啦,可是做恶梦了?奴婢瞧着您满头的汗,还流了泪,嘴里也喃喃的念着什么,听不清楚,费了好大的劲才把您从梦中叫醒过来。”
熟悉的声音,熟悉的话在耳边熟悉的响着,林玉珍猛然支起身子转过头望了过去,这一望,真是被惊吓得不浅,脑袋里有许多的画面一闪而过,却怎么也抓不住。
甩了甩头,再打量这周围摆设,是未入宫前在侯府的闺阁,而守候在床边的女子,正是被自己亲口下令处死的芜琴。
突如其来的状况让她有些不知所措,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极乐世界?跟她家一样?张开嘴,想要问问芜琴,可喉咙里干得跟要裂开似的,双手掐上脖子,疼痛难忍间突然想起南宫燕的话:“好你个毒妇,我要让你死后披头散发,无脸见人,还要在你口中塞满糟糠,让你就算做了那厉鬼也是口不能言!”
火急火燎的掀开被子,鞋也没穿,光着脚跌跌撞撞的奔到铜镜前,直到见着了自己完好容颜,提着的心才又放了下去。
“小姐...您、您怎么啦?”
芜琴胆颤的上前扶起林玉珍,见她也不说话,自醒来又是掐自己的脖子,又是突然光着脚急不可耐的照镜子,想起叫醒她之前的情况,有些担心又有些害怕的问:“小姐,您不会是做了个恶梦吓傻了吧?”
林玉珍再次坐到床上,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喉咙,又指了指桌上的杯子。
芜琴顺从的起身去给她倒了杯水来,林玉珍气都不喘一口而尽,喝得太急,呛得咳嗽不止。
芜琴赶紧轻拍她的背,一边拍一边说道:“小姐,做什么喝得这么急?”
待咳嗽停止,林玉珍深吸了一口气,心想着原来人死后也会有这些个感受,失笑一声,试着出声:“芜琴。”
芜琴疑惑着答道:“小姐?”
“真好,芜琴,我们又见面了,你在这里过得好不好?”
芜琴更惊恐了,听见林玉珍的话,伸出右手覆上她的额头,左手也盖在自己额上,紧蹙着眉头,自语道:“没有发烫,难道真是恶梦做过了头,吓的?”
想到这些,举起右手在林玉珍面前晃了晃,曲起四根手指,独留下食指,小心道:“小姐,这是几?”
林玉珍先是一愣,反映过来,神情有些莫名,拉过芜琴的手,试着问道:“芜琴,我们都还活着?”
芜琴奇怪道:“小姐,您到底是做了什么样可怕的恶梦?居然诅咒您自己已经死了?”
话毕,呸呸几声,迅速跪在地上,连磕了几个头,说道:“天上的各位神仙姐姐,我家小姐还未睡醒,请您们一定要原谅她,我家小姐心好、人好.......总之是样样都好。”
翻了个白眼,林玉珍懒得去理会这丫头的神经突发性疯癫,下床自己穿好鞋子,披好衣裳,仔细的瞧着摸着房里的一草一物,能再次见到,格外的珍惜,格外的美好。
嘴角挂着淡淡的微笑,临到窗前,伸手推开,迎着清晨的暧阳,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对着天空,在心里大声的说了句:“活着真好。”
院子里栀子花开得正浓,素雅花香随着徐徐微风吸入肺腑,说不出的舒畅和缓。
再次转过身来,眼角眉梢都蕴了笑意,对着还在发愣中的芜琴轻笑一声,娇叱道:“还愣着做甚么?赶紧的去打点热水来,流了一身的汗,可没法出去见人。”
打发走芜琴,独自躺在浴桶里,和着温水,有一下没一下的划弄着,思绪也如桶水般慢慢的游荡开来。
此刻躺在浴桶里的林玉珍再不是彼时无忧的林平侯府的无知小姐,虽不可思议,但所思所感仍清楚的告诉她还活着的事实。
虽然不知人死后为什么还会重生回到过去,但她依然感谢上苍,让她能有一个重新来过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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