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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蘅没想到他反应这么剧烈:“啊……抱歉……”
木头人连连摇头,表示自己并不在意。
“每次想称呼你,都不知道该叫什么。”
阿蘅托着腮帮子笑道。
木头人用木臂夹起一根树枝,在柔软的泥土上歪歪扭扭地写字。
阿蘅凑过头一看,勉强辨认出是“和”
字,但第二个字笔画实在过多,划出来的效果难以看清。
木头人把那个字抹掉重新写过,试了好多次还是辨认不清。
阿蘅不忍木头人这般折腾,把他手里的树枝抢过来,娥眉俏皮地一挑:“名字不过是个代号,我叫你木头可以嘛?”
木头人许久都一动不动地,阿蘅以为他不高兴了,正要改口的时候,突然见他腼腆地点点头,呆愣愣地挠着木脑袋,看似很喜欢这个称呼。
漫天霞光被重重大山阻挡,无边的浓墨染上幽静的夜色。
无星无月的夜幕下,院子的事物模糊不清,阿蘅叹息道:“家里没多余的蜡烛了,看来要早些睡觉了。”
恰在此时,晦暗的灌木丛中冒出一点点绿色的荧光,越拢越多仿佛最耀眼的银河,点亮了这一方狭小的院落。
阿蘅定睛一看,这不是竹林里的萤火虫嘛,怎么一齐跑来这了?
只见萤火虫轻轻地飘浮在木头人周身,朝他的木臂聚拢成十只纤长的手指。
萤火虫做的手指伸向阿蘅愣怔的面庞,却在触上的那一刻,突兀地传来清冽的嗓音:“阿蘅,该睡觉了……”
萤火虫咻的一下飞离木头人的木臂,重新飘入朦胧的夜色。
师父儒雅如玉地提着烛灯,含着和煦的笑意静静地看着阿蘅。
“好叻师父,那木头睡哪?”
阿蘅不舍地站起身说道。
师父对木头人道:“咱们家比较小,不嫌弃地话和我睡一处?”
木头人朝他点点头。
师父转身回屋:“阿蘅快些进来,这么大人了屋子还要为师替你收拾。”
阿蘅跟随其后,吐吐舌头道:“因为师父比较贤惠,谁嫁给师父一定是很幸福。”
师父偏过头睨了阿蘅一眼:“整天想些有的没的。”
阿蘅在师父面前没大没小惯了,脱了靴子和外衫就缩进被窝里,对师父嬉皮笑脸道:“这不是有的没的啊,师父你总不会不成亲吧?我……”
师父将烛灯搁在木桌上,哐当地一声打断阿蘅的话:“有你这孽徒让师父操心着,还有旁的心思想成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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